“这就是塞外飞将啊!你倒是飞啊?”
“都是我大汉军官,比划甚么啊?”做戏做全套,吕布极不甘心的跟着刘何走到呼河将士的练习园地,盯着刘何脸上血红的指印,面前回现出当初宋宪肿起老高的脸颊,心中暗道:就按这个来了。
想着,吕布带着一脸坏笑,转头对王贺问道:“这但是有恙在身的刘将军?看这脸是病的不轻啊!”
这家伙是疯了!吕布左躲右闪,看准机遇一把夺过长枪,用枪杆朝刘何一顿猛砸。
“这就对了嘛!”说着,吕布回身面向刘何,毕恭毕敬的说道:“刘将军,我这部属不懂端方,我这就归去好好经验经验他,回见。”吕布说完,拉着魏越,脚底抹油,绕过刘何就要走出帐门。
陶胜的话言辞隐晦,意义却很了然:内里这帮将领不干闲事,帮衬着争权,你们现在就出来都给我抓了,谁表示好,谁就有官当。
“给我上!”刘何也不废话,一声令下,帐帘外十余亲兵手持短刀,将吕布、魏越二人团团围住。
王贺话音刚落,身后的两个亲兵就把手按在刀上。魏越见状心中一紧,佩刀已抽出一半。
刚走到帐门口,吕布二人就被帐外的保卫用刀逼着退了返来。刘何见吕布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笑道:“吕将军,等你我之事告终,再经验部下不迟。”
魏越刚要抽刀,有被吕布一把按住,说道:“你小子如何不见机呢?你再短长,还能是人家刘将军的敌手?”
“差未几了吧!”吕布一晃肩膀,摆脱开刘何的手说道:“该我了。”
再这么打下去人就打死了!王贺赶紧大吼一声:“停止!”见吕布停了下来,开口说道:“吕将军公然名不虚传,这一局我们认输了。”
“吕将军谈笑了!呼河塞又不是只要刘何一人,想方法受呼河,如何也得暴露点真本领啊?”说着,王贺命令道:“来人!牵马!待我与吕将军马战一番。”
呦!熟人啊!这不方才大嘴巴抽的那孙子吗?脸上另有五指印呢!我说不至于给我摆这鸿门宴呢!本来是这个梁子啊!
“扮猪吃虎!”不晓得人群中阿谁读过孙子兵法的士卒道出天机,这飞将吕布公然名不虚传,把这呼河城内最强的兵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混闹!”陶胜进入中军帐便呵叱道:“朝廷的人事任免,岂是你们一干人等说的算的?”
想着,吕布一把把魏越的佩刀按回刀鞘,笑道:“人家不让领受,我们回报陶大人便是,都是自家兄弟,别伤和蔼。”说着,起家便向帐门外走。
魏越不晓得吕布要干甚么?不过从吕布脸上的坏笑看,这刘何要不利了。比来吕布脾气大变,从蒲头到拓跋诘汾再到宋宪,粘上他的人都没有好了局。想着,魏越收刀入鞘,看着刘何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玩味。
果不出陶胜所料,才走到头曼塞中军帐门口的时候,他便听到内里的辩论声。这帮孩子真是敬爱,竟然定下盟约,谁能在陶胜军处,获得侯禄首级,便可统领这头曼众将士。
“鄣尉!”吕布挑着眉毛,看着王贺,笑道:“吕某鄙人,就是来领受你这个鄣尉的。”
魏越眼看王贺言语不卑不亢,对吕布低声私语道:“我就让你早些过来,看来这呼河塞权力洗牌已经完成,这王贺应当就是新的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