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皮外伤,但还是先包扎为好。”乔明自草丛后走出,本身上撕下一块衣角,又从怀中取出瓷瓶,倒出些许红色粉末,也不管徐青崖愿不肯意,便为他包扎伤口。
“既然你找死,我们就成全你。”链子枪道。
“倒是徐兄受伤,这露宿田野,恐怕对伤势倒霉。”乔明道
“二位兄台拯救之恩鄙人记下了,却不知二位如何称呼。”徐青崖道。
“恩,小弟也有此意。乔明,你的意义呢?”薛卿侯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边走边说。”徐青崖道。
“好小子,本日这事,我们兄弟记下了,这个仇,我们来日再报。”手持铁牌的男人撇下徐青崖,双目瞪眼薛卿侯。
“也只好如此了。”薛卿侯叹道。大丈夫,以天为被,地为席,是再平常不过,薛卿侯担忧的不过是乔明本是女子身,恐怕难以忍耐露宿田野。实在他不晓得,乔明在江湖行走这么长时候,早已风俗这类糊口。
“你去救你的人,我另有事,我不去。”乔明道,不知怎的,他一传闻薛卿侯要去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冒险,心中就是老迈的不快。
“此处周遭百里,并无火食,看来我们只好夜宿荒山了。”乔明道
“徐兄侠义心肠实在可敬,只是不知那名女子现在可好。”薛卿侯问道。
“多谢兄台。”徐青崖道
“豪杰,哈哈哈,笑话,我们本就不是豪杰。”使铁牌的男人道。
“不知。”薛卿侯道。
两人正在闲谈之间,突闻一声惨叫,二人定睛一看,心中一惊,只见徐青崖左腿之上,已被流星锤击中,鲜血直流。此时,判官笔脱手直取徐青崖胸口檀中穴,这檀中穴乃是人体要穴,如果被点中,纵使你有通天本领,也休想发挥。但现在徐青崖手中长剑正忙于应对铁牌和链子枪,中门大开,如何还能抵挡这判官笔的一招,同时流星锤也已经直砸向徐青崖后背。
“这四人武功高强,不晓得是甚么来源。徐兄如何会跟他们胶葛在一起。”薛卿侯问道。
“本来是二位,想不到薛兄武功再次精进。”徐青崖经这一提示,顿时想起君山之上的事情,当时本就有交友之心,只是厥后地藏冥王前来,君山之上一场乱斗,便没有了交友的机遇,此时再见,当真万分欢畅。
“一个弱女子,落入歹人手中,我等习武之人怎可袖手旁观。就算不是为了救人,像四海帮这类为非作歹的帮派,留着也是祸害。”薛卿侯道。
此时已是傍晚,天气将黒。
“大丈夫,存亡都已经置之度外,又何必在乎这些,走吧。”徐青崖道。他固然年纪悄悄,早已在江湖上闯荡多年,也是小驰名誉,露宿田野是再平常不过。
“那四海帮总舵离此不远,这边走。”徐青崖辨清方向,指着东南边道。
“兄弟,徐某多谢你的脱手,此事与你无关,兄弟还是分开吧。”徐青崖挣扎这站起,说道,此时他腿部受伤,站立已经不稳,如何还能再战。
“这四小我,招招毙命,非善类。”薛卿侯道,他早已看出,这四小我出招凌厉,明显是要将徐青崖毙命。
“三哥。”链子枪目睹火伴丧命,再顾不上手臂伤势,怒喝一声,链子枪挥的笔挺,脱手便是冒死的打法。
“薛兄弟说得好,既然薛兄也有此意,不如我与兄台便在本日前去探一探这四海帮的秘闻。”徐青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