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夷之人,不但无礼,并且无耻。”徐青崖恨恨的道。
“既然如此,我就叫你们死个明白,这女子复姓百里,她但是当年纵横天下的百里长青的先人,也是老夫苦苦追随之人。”顾八爷道。“当年百里长青纵横江湖,剑法通神,他死以后,这绝世剑法失传了,岂不是可惜。”
“二位妙手腕,竟然敢管我们的事,还是以杀我弟兄,看来深夜不请自来,也是来者不善了。”顾八爷瞋目看向薛卿侯二人,二人便感到如同身处冰窟普通,不自发的颤栗。
“朱冠兄弟的仇,不消铁兄弟提示,老夫也必然要报,倒是不晓得,他二报酬何要杀朱冠兄弟。”顾八爷道。
“谨慎了。”顾八爷掌法不断,大喝一声,一掌档开薛卿侯长剑,一掌直取薛卿侯前胸。薛卿侯挥剑欲挡,顾八爷猛掌直入,趴在剑身之上,随即拍在薛卿侯身上。
“薛兄。”徐青崖见状,心中一急,长剑急刺六剑,这六剑乃是长青剑派的绝招,叫做“六合六合”,实在是能力无穷,一时之间,逼开来人竟然将铁通天三人逼开,身形一跃,来到薛卿侯身边。
当顾八爷再回过身来的时候,眼神已变得冰冷。
突听此言,薛卿侯和徐青崖皆是一惊,当年百里长青的故事谁未曾传闻,那是每一个剑者的梦境,更何况薛卿侯按理来讲应当是百里长青的弟子,此时听到阿谁浅显女子竟然是师父的先人,更是不能不救。
“本来如此,这么说,顾八爷是不筹办放了这女子了。”薛卿侯道。他此时方才明白,在长剑渡船之上,顾八爷为何会伶仃邀他一谈,本来竟然是窥觑百里长青的武功。
话音落,竹竿已动,拔地而起,掌出如风。薛卿侯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看似浅显高高瘦瘦,如同竹竿普通的人,竟然有如许的武功。只见竹竿左手挥掌,右手竹棒直探,插手战团。这竹竿手握竹棒,一会儿棒如迅雷,便仿佛剑法普通,一会儿,又发挥出判官笔的招式,一会儿,竹棒横扫,势如疾风,横扫落叶。竹竿曾经也曾在顾八爷的大船上与薛卿侯交过手,但当时候,二人并无敌意,脱手天然不能与面前比拟,都是谦逊三分。而此时,乃是性命相博,竹竿脱手天然是不成同日而语。
“既然将军有所疑问,等擒住了此人,交给将军措置便是。”顾八爷道。
“哎吆。”就在薛卿侯正尽力与竹竿争斗之时,突听徐青崖一声惊呼,本来,徐青崖白日腿部受伤,此时固然伤痛减缓,但时候一长,不免哄动旧伤,行动不便,一时不慎,手臂又中了一招,这一下顿时堕入优势。
薛卿侯一听徐青崖痛呼之声,“再胶葛下去,恐怕对我们倒霉。”心念至此,使出一招“星垂平野”,剑若流星天上来,垂落平野不知踪,一剑光彩,竹竿右手手腕,顿时见血,绿棒也落在地上,受伤颇重。
“当然,我好轻易才获得百里长青的动静,如何能够这么轻易放过。”顾八爷道。顾八爷想要获得百里长青的武功已久,在这长江之上驰驱多年,就是为了寻觅百里长青的下落,以便获得百里长青的武功,现在,好不轻易找到了端倪,他如何能够放弃。
只见此时场中,铁通天双目猩红,挥脱手中铁牌,大开大合,薛卿侯二人,长剑委宛也不敢硬接,董权、独孤山一个舞动流星锤,一个挥动链子枪,从旁夹攻,三人共同密切,将薛卿侯和徐青崖二人围在垓心。而薛卿侯和徐青崖二人一个尽力发挥“昆仑十三式”,一个发挥长青剑派的剑法,倒也守得密不通风,让对方三人攻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