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便在,天权大人,快来救我。”枯树禅师俄然吼道,这一吼,令薛卿侯也是一惊,赶快转头看去,只见乌黑夜色下,几条垂柳在随风摇摆,那有甚么人在。再转头时,却已经不见了枯树禅师的身影。
“八爷多虑了,想必那薛卿候此时正被正道人士追杀呢,我们何必操心呢。”天权对劲的说道。而屋顶之上的薛卿候听在耳中,一样微微一笑。
“天权大人,鄙人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陆名臣道。
“应当还不晓得,我行事非常谨慎,并且,我在酒中下了迷药醉清风,想必此时,他还在熟睡呢。”陆名臣道。
“怪不得,我总感觉那日所饮之酒有些奇特呢,这陆名臣实在是个伤害的人物,今后赶上,还是谨慎为妙。”薛卿候心道。
“公然不出我所料,却不知他们二人如此深夜,来此何干。”薛卿候见状,更是心生迷惑。薛卿候气运涌泉,纵身而起,再现之时,身形已在大雄宝殿屋顶之上。翻开瓦片,向内一望,惊得差点叫了出来。
“大师,刚才见你欲言又止,但是有甚么事情。”天权道。
“天权大人,莫非还信不过我等的办事才气。”陆名臣道。“那些中原武林人士,一听北越雄师打击临安城,本来另有思疑,但是一看薛卿候的署名,天然是坚信不疑,纷繁自投坎阱而来,现在早已经在我们把握当中。”
“不错,不但如此,我还和他结拜为同性兄弟了。”陆名臣道,随即便将与薛卿候了解,结拜,同游西湖之事道出。
“哦,多谢大师指导,我晓得了,劳烦大师看好这里,我这便去一趟相思楼。”天权道。
“哼,强词夺理,我且问你,我的那些朋友呢。”薛卿侯挺剑说道,他的剑如果再向前一寸,便会要了枯树禅师的性命。
“老衲明白,大人请。”枯树禅师道。不待枯树禅师说完,天权便已经飞奔而去,而屋顶之上的薛卿候看着空荡荡的大雄宝殿,心中倒是划过一丝酷寒。
“我这饭,可不是这么好吃的。”天权道。
“哎,想不到一个削发人也能够如此卑鄙暴虐,真是可悲。”枯树禅师正自悄悄自喜之时,突听话音传来,转头看时,只见一人,青衫长剑,从天而降。
“哦,不知是甚么礼品。”天权道。
“陆庄主,都是自家兄弟,请说。”天权道。
“薛卿候,已经来光临安了。”陆名臣道。
“家师地藏冥王交代之事,诸位办的如何样了。”天权问道。
“我们在武当高低,擒下了徐青崖和百里杜鹃,并且带到了临安。”顾八爷道。薛卿候闻言,心中一震,恨不得这就下去,将阿谁死瘦子毙于剑下。
“好奸刁的老狐狸。”薛卿侯骂道。“他已身受重伤,此处有没有其他前程,莫非他还能平空消逝不成。”薛卿侯在大雄宝殿内四周查询,倒是毫无线索,只能悻悻拜别。
“竟然是如此贪恐怕死之徒,快说。”薛卿侯道。
“我等本领闲云野鹤,那里有饭吃,天然便到那里去了。”顾八爷道。
“暮成雪和剑惊风都在临安。”枯树禅师道。
“这么说,他已经晓得武林人士在我们手上了。”天权自语道。
“诸位也不必谦让,此次事成,诸位皆是有功之人,到时候,我天然会禀明家师,论功行赏。”天权说道,看其神情,明显表情不错。“却不知八爷为何也来到此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