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痛快,陆兄轻功翩然若蝶,鄙人自叹不如。”薛卿候道。
“好好,愚兄多了一个好兄弟啊。你我不若便在此处义结金兰如何。”薛卿候道。心中却在想“想必你这年龄也做不得准。”
“兄台请。”白衣人折扇一摇,抢先而行,薛卿候紧随厥后。
“哈哈,想不到我与兄台竟然同时天涯沦落人,不若同归如何。”薛卿候哈哈一笑道,心中倒是另有所想“谁都看得出来,此处并非弄月的最好之处,我不过是情急之下,编了一个借口罢了,想不到你竟然也说出一个一样的借口,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
“哈哈,好,好,如此良辰,如此盛景,如此美酒,夫复何求,来来,你我不醉不归。”薛卿候道。
“薛兄过谦了,鄙人先行一步,已经获得先机,而薛兄厥后居上,这一局天然是薛兄赢了,作为补偿,今晚这酒,鄙人便请了。”陆名臣道。
“好啊。”薛卿候笑道,也是不甘逞强,运起“八脉玄皇功”,发挥开“飞鸿踏雪”的轻功身法,薛卿候整小我便仿佛一只孤鸿普通,飞奔在月光之下,但觉清风拂面,好不安闲。
颠末一段时候的打仗,薛卿候倒是感觉陆名臣颇合本身胃口,防备之心大减,干脆坐在桥头之上,放眼望去,但见片片荷叶,随风浮动,多多白莲,月下起舞,氤氤水面之上,雾气昭昭,映着乌黑月光,真乃人间瑶池也。
“薛兄请了。”陆名臣见状,面带浅笑,也不说破。但心中也是一惊“以“四两拨千斤”之计卸去我的内力,看来是武当高足,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