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浅浅一笑,屈起第二根手指:“这里便有第二条。那二人明知获咎前辈,又露了马脚,竟然还恋栈此地不去,在前辈面前晃影,这不是诡计败露的架式,而是将计就计的用心!”
当此动机萌发在心中,忽有一股热流直冲上脑筋,嗡声鸣响。
柳观在暗影中沉吟半晌,方道:“你是说,老子被他们设想,当了挡箭牌,帮他们打保护?”
“有两只小虫子在老子面前乱飞,真当我抓不住他们?”
慕容轻烟真是很想一探究竟的模样,柳观在暗影中瞥她一眼,嘲笑道:“不愧是个谍报估客,但这事说给你听也无妨,我倒也想晓得那二人的来源。这要从我引爆阴狱寒潮提及,当时我在寒潮中,发明一个两界甬道……”
“哦?”
“嘿,这点我早想过,我看那二人就是打通两界甬道的祸首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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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了不惹柳观发疯,她轻巧地转移了话题:“有人想对前辈倒霉?”
半晌,暗影中,有笑声流出来:“好,很好!鬼铃子,够朋友!”
“我有三条来由,请前辈斧正。
女修安闲笑道:“我是感觉,这二人将水搅混,又不决计粉饰,有些力求高调的意义,倒像为别的甚么事情打保护。若内里有一个打算或诡计,他们也只能算是此中一个环节,胜之可也,败也无妨,而真正的关头或许还在亿万里以外,乃至还未真正策动。至于更进一步如何,那还要前辈全面把握了此界局面后,再做出判定。”
柳观傲然道:“他们还不敷资格。”
柳观说着便镇静起来,但又和先前的狂喜有些分歧,更像是追逐猎物的猛兽,透着浓厚的血腥气:“既然敢用那毒妇的名头来激我,他们就要有被碾碎的憬悟!”
柳观的感慨是发自肺腑的。慕容轻烟嫣然一笑,正要谢过,面前突然一暗,随即下颔便是剧痛。柳观的拇指食指勾起来,夹着她双颊,迫得她张启朱唇,小指则刺在喉咙处,锋利的痛苦让她不得不探出香舌,几欲堵塞。
写到这里,俄然想到初静兄恭维次次给力,俺把柳观写成这模样,很有些不美意义,阿弥托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