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出来?”阿阮苍茫,看着他如笼在水雾中的一双星眸,“如何能够?《韩非子喻老》驰名篇《扁鹊见蔡恒公》,神医但是远远看他的脸,便能看出他已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呢,才吓得一溜烟逃窜掉。嘻嘻,提及来神医可真是一个聪明人呢,我也要跟他学一下他的那股聪明劲儿!”
两人终是沉默不言,只要清风在两人耳畔飘……
“嗯,你二人是双胞兄弟,只怕到时朕分不出来谁是谁,他长年在边陲供职,眼下回京与你家人团聚,朕会特许他在这京师住上个三年五载的。”
“那可真是多谢皇上了。”崔缄笑得欢畅极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母亲非常驰念他,已有三年多没见着他了。”崔缄憨直的脸上暴露开朗笑容。
“是。”崔缄沉默,一时又道:“遵循杨公公叮咛,岐王宅眼线已经替代,那日岐王宅兴演《天可汗赐宴》,宁王与薛王同时在场,但他们并未禁止,没有朝中大臣。”
李弘竣回过身,低头悄悄谛视着她天真含笑的眉眼,沉默半晌一时又悄悄感喟,“如如果我抱病了呢?你也要毫不踌躇地走掉么?”
他回身,看她脸上尽是体贴,心中慰暖,拉住她小手摊开,见她柔滑掌心纹路清楚,渐渐说道:“你掌心显现出的信息,跟你的人一样,纯真、无知。”
“我妈妈好得不要不要的,你都不晓得她每日有多爱打扮,跟我那几个姐姐一样,成日里不是打牌便是逛夜市买衣裳。”阿阮嘻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