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苏大哥,我们能够去你那儿叨扰一下吗?”
过后,除了刻着“秋云镇”三个字的古旧石门,整片地盘都再找不到一丝一毫人踪鬼影,如果不是山坡上一片茶花仍旧很固执地盛开,阳牧青几近要思疑这统统不过是本身的黄粱一梦。
阳牧青夙来比较有眼力劲儿,没有再给菩提子犯浑的机遇,将“累坏了”的菩提子当作麻袋拎起来架在身上,紧跟着元苏着意放慢的脚步。
走了一小段,元苏感觉菩提子软蛇一样趴在阳牧青后背上很碍观瞻,便淡然停下脚步,悄悄浅浅地望畴昔,那眼神说不上凌厉,倒是严肃有加的表达,就像一个母亲指责一个十岁孩童为甚么尿裤子一样,即便厚脸皮如菩提子,也被刺得脸颊上一阵泛红。
奉上门的机遇,不要白不要,元苏台端光临,元冥山庄的大门就此敞开,这时候竟然不死皮赖脸贴上去,都不像是菩提子的气势了。
“他不晓得路?”
“小青子,我脚软了……”
“好。”
“你本身没脚?”
半秒不到,阳牧青感遭到背上一空,菩提子像离弦的箭普通冲了出去,将二人甩在了身后。
他要用行动来证明本身有多么身轻如燕、形如疾风、动如闪电,不需求任何人施以援手。
“他跟我说,每一次他都是误打误撞出来的,最长的一次被困了七天。”
菩提子被噎得哭笑不得,干脆躺下来持续装死,顺带哼哼唧唧一把。
这个“好”字倒是对着菩提子说的,意义再较着不过,起码是谁承了他的情无需多言。
元苏万里冰封的面孔上添了一丝裂缝的滑头,虽与他团体气质不搭,却显得特别活泼,像是一尊雕塑在点睛以后活了过来。
“多谢元苏大哥。”
菩提子不在的时候,元苏周身披发的气场更显平和,那种拒人于千里以外的冷酷也好了很多,像是伶人卸妆后的轻巧疏淡,不再有浓墨重彩的粉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