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之间,李贽只想着若提早与北夷缔盟,营外公众便再无计可施,遂独带酒菜行至后营,来见严清。
李贽瞄一眼严清,若由所思道:“如此倒是能够商谈,只是教主所许人马,李某不见得能够驱动吧!”
“李大人严峻了,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尔虽擒了我等,但以贵国目前局势,大人定会以我为筹马同我北夷构和,严某所言可有事理?”严清将盘中菜食一一咀嚼,头也不抬的如是回到。
次日严清酒醒,李贽前来相邀,欲往营前宣布两方缔盟之事!
严清仿佛早推测如此成果,会心一笑对李贽道:“昨日我已传书北夷,将夏怀真押往临海郡城,大人可同诸位将军返回郡城再做措置!”
临海与北夷缔盟,远在西凌的庄通闻讯赶来,将北夷特产、奇珍贩于关内。
贽曰:“那就如教主所言,若我介入中原,许你三郡何妨!”
“可惜了如此娟秀的脸儿,如何就长在了男人身上?”李贽心底悄悄想到。
两民气照不宣,缔盟之事,便就此敲定!
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李贽决计与北夷媾和,激起了部分百姓不满!
“既带了酒菜,何不取来共酌,烦心之事,某自当为你解惑!”严清仿佛早已查觉李贽前来,“唰”的一下坐起,高耸间还吓了李贽一跳!
李贽苦笑一声道:“严大教主,但是留了困难于我,听闻此言,意指严教主早知我便会来?”
滑天下之大稽啊!不幸常丰愚忠,落得个血溅皇城,又是何必呢?
“百十年来,刚正谋虽已病亡,但我北夷各部惧于其当年威势,故不得进犯。然打劫非悠长之计,我严清欲率各部走向文明,必须有可耕之地!以是大人许我三郡之地,对清而言,可谓置关首要!”
先有百姓围营、跪地苦求严清赴死,后有江湖门派,趁乱截走严清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