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的嘴渐渐翘起来。
宫里头教过端方的到底比外头的强。非论内心如何想,面上是一点不暴露来的。
他谙练地抱起阿令,小女人倒认得他,冲他笑呢。
他还委曲,凑过来小声道:“朕都攒着给你呢。”
天子喝过半盏菊花酒,才道:“把前些日子排的那出《相思引》唱一遍。”
她好笑地瞥他一眼,好赖也是个天子,他之前当太孙的时候可不是甚么懵懂少年,多情的名声都能传到宫外去,如何一点定力都没有,
一落银边水红海棠袄裙,腰线那边还往里头掐了掐,凸显出她纤细的腰肢和鼓鼓的胸脯。
天子哈哈一笑,站直了身子道:“行了,不逗你了。走吧。”想了想,又叮咛笔墨道:“你和纸砚留下,看着太子和公主。别出甚么岔子。假如老娘娘或者皇后差人来问,你晓得如何说吧。”
服侍的人都下认识地屏了口气,惊骇天子嫌他们打搅了。
看到湖旁停着的一艘宝船,庄昭才回过劲来。
天子这话一出,笔墨喜出望外,连连道:“主子谢皇上隆恩!”
“奴等见过皇上,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