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哥哥,这叫是不叫啊?”眼看着早朝的时候到了,笔墨问谭晨道。
天子还没说话,王阁老就站不住了,也从行列中出来,“皇上,前两次对夷宣战,国库耗损殆尽。生息未复,实在不宜轻举妄动。何况此事仅仅是几人肇事,一定是有犯境的意义。抓起来小惩大诫便可,实在没需求宣战啊。”
“回皇上。太子乃国之储君,既为中宫之子,何有不居中宫、不居东宫,反居翊坤宫之理?庄氏乃一介庶妃,教养嫡长,名不正言不顺。请陛下下旨,将太子移出翊坤宫。”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薄唇覆了上去,在她口中侵城略地,堵住那些哭求,淡淡的龙涎香异化着浓烈的雄性气味,扰得她心乱如麻。
天子冷着脸走上御阶,坐上龙椅,冷酷道:“平身吧”
话还没说完,天子就出去了。
此次站出来的是御史台的秦御史,“臣有本奏。”
庄昭低头不语。
“唔”庄昭不适地皱眉,却没出声让他轻一点,也不晓得和谁较着劲。
两人谢了恩退归去。
本来愉悦的事情弄得跟兵戈似的,完了两人都只得一场倦怠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