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墨是由衷的欢畅,又想起前几日天子被锁在翊坤宫外头那副苦楚模样,替他出主张道:“这但是功德,纸砚能任这职位,想必贵妃娘娘也欢畅,要不皇爷亲去翊坤宫说道一番?”
慕容阗站住了脚,回身悄悄一笑,带着一份尽在把握的气定神闲,“三公子是明白人。大符天子招你父王进宫是为了缴权,大师心知肚明。你父王倒也想了个好招,拿天子的一双后代来出亡。”
“北夷王?”封庆皱眉,没想到北夷王竟然已经能够在宁王府里来去自如了,那些侍卫和暗卫们竟然一个都没发明。
“王爷深夜来我宁王府,不知有何贵干?”
他脚下碾过一块碎石,那石头竟化为了齑粉,随风飘去。
他看一眼封庆,“这位就是宁王三公子?”声音带着温暖地和顺,和眼神截然不符。
慕容阗闲闲道:“没甚么意义。既然三公子信不过孤,孤就当白走一趟了。可惜宁王,金尊玉贵养出来的,要受那份苦”他站起来抖抖衣袖要走,被封庆喊住了。
纸砚这一下,可算是飞黄腾达了。
因着家宴那件事,前廷后宫都不平静。
她感遭到簪尖在唇上点了几点就收归去了,刚想转动就被天子捏住了下巴,冰冷的玉扳指硌得她生疼。
能在天子跟前现脸的玉明显不是凡品,笔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街上星火点点,宁王府书房倒是灯火透明。
两人对视一眼。
九州,迟早是孤的!
“三公子可听过‘梳洗’?”见封庆的身子一抖,慕容阗口气中带着股悲悯,“大符天子留了他一条命,不过宁王的两只手大抵都不能看了吧。”
回到干乾宫就问谭晨,“监策处的事情办得如何样了?”
庄昭不着陈迹地退开半步,“没事做,闲来弄弄罢了,叫皇上看笑话了。“
封庆嘲笑道:“二哥,你傻了不成?他随便挑个姓封的往前面一摆,自个儿坐在背面,如何做不是由他?”
封庆手指在桌上小扣两下,堕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