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道:“刚好批完折子出来逛逛,倒有点馋你这里的酸梅汤了。”
最后的锋芒指向不出世人所料,就是齐王府。
原忠领命而去。
“娘娘放心,我自有分寸。庄氏,也不是僭越的人。”
这点让本来很有微词的臣子们都闭上了嘴。
庄昭正在屋里看书,传闻太子让人来请脉另有点奇特,这也没到存候然脉的日期啊。
再一看,竟然是刘太医而不是于太医,内心就更奇特了。
“别,我是真吃饱了。”庄昭忙禁止道。
“阿巽,来见过你太爷爷。”皇后笑着逗阿巽,他手指放在嘴里吮着,看到天子的脸凑过来,他咯咯一笑,把带着口水的手拍到了天子脸上。
太子妃这边的事,太子部下的人查了好几天,才把线给摸透了。
天子看到了证据以后,半响没有说话。
齐王府式微得很快。
齐王妃站起来,神采决然地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皇上请用”素手呈上绣帕,国色天香的脸垂的低低的,只能看到尖尖的下巴。
几年前还能和太子分庭抗礼的齐王一派,转眼间就鸟兽群散。
天子呢,也应和着,就是眼睛的落点是不是朝中间跑去。
太子早晨还过来用了膳。
劈面的刘太医时不时地拿袖子擦着汗,内心七上八下的,到底如何办太子倒是说啊,我年纪大可经不起恐吓啊。
见刘太医跟着笔墨走了,太子这才叮咛谭晨:“去查齐王府从选秀以来的动静,一举一动都给我查清楚!”
袖韫在中间垂下了脸,脸颊闪现出诱人的红晕。
本身起家去了坤宁宫。
这么快?太子挑眉。
庄昭不解,伸脱手道,“有劳太医了。”
好好地,皇后如何会想到派太医来给太子妃请脉。
“皇上驾到。”
她感慨了声。
他嘴角翕动,最后长叹了声,闭上眼道:“赐齐王妃酒。”
给完名单,她坐在椅子上想了又想,终究还是让白泠拿来了笔墨,修书一封让人送去了农户。
皇后笑了笑道:“也不是甚么大事,那里值当特地跑一趟。让原忠过来讲一声不就行了?”
皇后抱着阿巽起家,正要施礼就被天子扶起来了。
“现在阿巽记在董氏名下,他就是你的嫡宗子。即便是为了他,你也不能过分偏疼了。”
皇后摸了摸他的头发,“长得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