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她的孩子,那就是找死。
等他们退下,门掩上的声音传来,庄昭才开口问道:“这事,到底是不是齐氏做的?”
她回身看向天子,两人视野一交汇,天子微微点头,“这些事情,你全权措置了吧,切不用心慈手软。趁便让纸砚替你去查吧”
她冷冷一笑,捋了捋鬓旁鸾鸟衔珠簪垂下的流苏,穿过斜廊进了偏殿。
纸砚出去,先给庄昭请过安,然后道:“主子已经派人查证过了,齐氏每日替太子衣物熏香时,偷偷插手了一味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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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戋戋一个奴婢,也敢对娘娘这么说话。”肖岩尖声斥道:“给我张嘴!”
庄昭扬眉,“让他出去。”
“先放着,齐氏呢?带上来。”
纸砚掩了掩耳朵,今后一瞥,前面的小寺人就练习有素地把齐氏的嘴堵了拖下去。
齐氏面色一白,迫不及待地打断他道:“胡说八道!奴婢每次给太子熏得香料都是内廷司奉上的成块的龙涎香,不过与麝香同韵罢了,你不要信口雌黄!”
“本宫说得不是太子。”庄昭减轻了语气,“本宫说得,是本宫肚子里的孩子。”
敢动皇嗣的,起码也是个死字。
庄昭闭起眼,倦累道:“你们都下去吧。”顿了顿又道:“纸砚你留下,本宫有话问你。”
作者的话:
“交给你措置吧”庄昭倦怠地松下身子,“暗害皇嗣,本应连累家人。就算为了皇上和孩子积福,本宫就不连累旁人了,齐氏一人正法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