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徐浩甩了甩袖子,也往府里去了。
庄昭叹一口气,拉着她在榻边坐下,语重心长道:“我晓得你是美意。可他们净身入宫,内心本就不肯提起此事。你若多加怜悯怜悯,他们内心只会更加难过怨怼。还不如以平常心待之。”
散了超走出去的时候,庄父被几位大臣团团围住。
“辛苦你了,这些你拿着”庄昭顺手抓了几个银锞子给他,“拿去贡献你爹爹爷爷们,这个”她另取了一个竹枝香囊,“这些是赏你的,拿去吧。”
白茶有些沮丧地垂下头,闷闷道:“奴婢去给主子端补汤来。”
初升的朝阳光辉洒在他脸上,暖和了端倪。他说:“朕这几日身子不济,诸事都有劳各位了。迟延了这几日,想必北夷那边行动不小吧?”他视野落到兵部尚书钱林的身上,钱林上前一步道:“皇爷所料不差,慕容阗被困以后,贰亲信几欲犯我边疆,不过都被慕容太后拦下来了。”
怪不得他不想理她。
“不幸见的,你才多大?”白茶看着他细弱的身材,不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