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静摇点头,“多谢皇后娘娘恩情!此番家父受此隆恩,才得以保命回京,如果臣妾再不知好歹抱有其他非分之想,当真是丢了王爷的颜面了。”
“皇后娘娘!王妃!不好了!不好了!”
“新城!”拓跋新城拽着太医要走之时,冯落璃呈现在面前,“带本宫前去!”
“罪臣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
“娘娘?!”刘文静见冯落璃排闼而入,吃了一惊仓猝要俯身施礼。
拖着一身的冰碴,刘尼站在冰天酷寒当中,那种违背军法并未被严惩的耻辱让贰心如刀割,想到本身那初有身孕的女儿更是恨不得就此死了算了。
“照顾好你家王妃!”冯落璃推开那亲卫就快步走了出去。
待在屋里的刘文静天然也不好受,只得不住的走来走去。说到底毕竟是本身的父亲,可怎能生的那般胡涂,全军账前竟烂醉如泥。还累及王爷拂逆龙颜,的确是……
冯落璃说及此事虽无讽刺挖苦之意,但刘文静是个多剔透之人,不觉难堪了神采,本身这个爹行事也实在没给她长脸,先前冲犯冯落璃的事能够不提,此次当真是胡涂至极。
冯落璃转过身,缓缓推开了门。
刘尼站起家来,拱手朝冯落璃施了一礼,“皇后娘娘之恩,罪臣铭记于心!此番罪臣惹出这等祸事。实乃无颜面再见王妃,就此辞职受罚!不过,此番罪臣担忧王妃会心有所虑。伤及腹中孩儿,罪臣恭请皇后娘娘好生安慰。王妃若能安好,罪臣必当铭感于心,此去心安。”
“甚么?!”两人几近同时站了起来,冯落璃踉跄了几步走至那亲卫跟前,“你说甚么?皇上他如何了?”
“本宫要去!”冯落璃的口气不容回绝,拓跋新城愣了几秒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好!”(未完待续。)
想到这里刘尼扑通一声给冯落璃跪了下来。“皇后娘娘!此番全然是罪臣混账,作出这等罪不成恕的事情来。与阳平王妃没有涓滴干系,还请娘娘不要见怪王妃。”
冯落璃笑笑,“你有甚么好惩罚的?”说着看了一眼中间的侍女,“还不快扶你家主子起家落座!”继而缓缓道,“文静,本宫并无非难之意。只是身为朝廷命官,你父亲也该有所分寸才是。闹出如此滔天祸事来,实在不该该。你我都是皇家人,享得起皇家的高贵,就得撑得起皇家的颜面才行。”
“好了!新城在火线应敌,你又有身孕在身,凡事因该更加把稳才是!”说着看了看门口,“现在熟行长应当还没走远才是,你们父女也是好久未见,如果难舍还是见一面为好。”
两人正聊着,一个亲卫吃紧的跑了出去,扑通一声跪在两人跟前,“火线来报!战事惨烈,皇上、王爷皆受伤,景况不佳!”
“你能想到这一层也不枉阳平王冒死为你讨情!”冯落璃叹了一口气,“起来吧!这件事本宫端的是做不了甚么。此人的口舌最是防不住的东西,一朝入了皇家便统统更加谨慎才是。行了!你也不必在这门口盘桓了。如果想见本宫出来劝劝王妃也好。”
“老爷!王妃叫您换件衣服本身上路,王妃身子不便就不送您了!”刘文静身边的侍女,看了看像是冰人普通的刘尼,几番踌躇还是抖了胆量上前说道。
冯落璃上前,伸手将她扶起,“你有孕在身!就不必施礼了!”说罢冲她一笑,“是本宫叫亲卫们不必通传的。”说着两人缓缓落座,“方才本宫见熟行长在门外不住盘桓,想必是想临行之时跟你告个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