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安樂小脸涨的通红,双手死死的拽着衣角用力儿的搓着,看着跳着欢畅非常的拓跋明月想要制止她跳唱,但越是心急越说不出完整的话,更惹来拓跋明月更欢畅的笑声。
“呜呜呜!”拓跋明月猛不丁的被颠覆,一下子磕在了石子路上,膝盖的疼痛让她哇哇大哭。
“娘娘!诸事不能完整!安樂这般也是老天爷的安排!您就别……”李芸接过青萼端过来的阿胶蜜饯放到冯落璃跟前轻声劝着。
冯落璃笑笑亲手将玉佩给拓跋安樂带上,“无妨!此玉佩共有两块,本来本宫就是筹算给安樂和弘儿的。本日恰逢安樂先到,本宫不过是先给了。”一边缓缓说着,一边暖和非常的看着拓跋安樂,悄悄的揉了揉他的小脸儿,柔声道:“安樂。都雅吗?”
冯落璃扭头看着李芸安静了神采,淡淡的笑了笑,“可贵你能看开,只是本宫心中……”
“这是如何回事?”被高太傅留了一会儿的拓跋弘晚了一会儿才回到太和殿,看到的就是拓跋明月受伤流血的坐在一旁的地上。
拓跋安樂盛着一汪笑意的小脸儿看着冯落璃点点头,“嗯…嗯…好!安樂多谢母后!”
“母…后,请…喝…喝茶!”
“安樂!”两人正说着话儿,殿外断断续续的哭腔传来,期间还异化着不完整的字句。李芸听出是拓跋安樂的声音,猛地站起家来。
冯落璃点点头,而后扭头看看乳娘,“照顾好二皇子!”
拓跋明月围着拓跋安樂拍动手一边跳着一边叫唱着,万安国站在一旁全然是看好戏的模样。寺人、宫女围了一圈看笑话,很多人都窃窃的笑着。
万安国昂首看着拓跋弘点了点头。
李芸晓得冯落璃又自责了。这么些年目睹冯落璃对拓跋安樂心疼有加。本来心中对她的芥蒂也垂垂放心了。安樂中毒之事,李芸暗里里也派人调查了很多,晓得本相以后无疑是对首恶悔恨不已。对冯落璃更是靠近了。
“结巴!结巴!二哥是个结巴!牙齿打斗,不会说话!牙齿打斗,不会说话!”
“疼!明月好疼!”拓跋明月眼泪像珍珠一样扑簌簌的往下掉,一手捂着膝盖,一手指着拓跋安樂哭诉着,“二哥吵嘴!二哥推明月!”
拓跋弘伸手拍了拍拓跋明月,“月儿不哭!”继而站起家来走到拓跋安樂跟前,高出一头的拓跋弘站在面前,拓跋安樂身子抖了一下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未完待续。)
“啊!”拓跋安樂俄然大呼一声,猛地上前推到拓跋明月,瞪得圆鼓鼓的眼睛里尽是肝火。
拓跋安樂扭头看看李芸,又昂首看看冯落璃,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安樂…拜别…母后!”
冯落璃也感觉不对仓猝走出殿外。
拓跋安樂非常高兴的拍鼓掌,“好…都雅!母后最好了!”
“安樂真懂事!都会给母后端茶了,来母后把这个嘉奖给安樂好不好?”冯落璃非常垂怜的拿出前些日子亲身监制的羊脂玉龙纹玉佩放到拓跋安樂手里。
拓跋安樂的结巴跟着春秋的增加更加较着了,特别是欢畅或者焦急的时候,说话更是句不成句。常常见到拓跋安樂,冯落璃内心老是带着惭愧,不由得伸手把他抱进怀里,喃喃道:“安樂最乖了!是母后最乖的孩子!”
拓跋弘看看一旁涨的满脸通红的拓跋安樂,又看看撕下衣衫给拓跋明月包扎伤口的万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