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安国点点头,“嗯!月儿要记着今后不再犯了才好!”
拓跋明月一脸苍茫的看着万安国,“母后的大忌?”
“既然是二哥的错,那为甚么母后会那般活力还脱手打了太子哥哥,罚我们跪在这里思过呢?”拓跋明月一点都想不通,像个猎奇娃娃似的寻根问底。
万安国看着拓跋明月,本来暖和的神采满满淡下来,浮上一层垂怜之色。看着拓跋明月好久以后才缓缓道:“月儿。安国哥哥不想骗你!安国哥哥晓得月儿非常尊敬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也心疼月儿。但是皇后娘娘更心疼二皇子,以是才会不顾月儿受伤惩罚月儿的。”
“母妃,但是…但是…”
“安国哥哥,你如何了?是不是不舒畅了?”拓跋明月见万安国神采不好,从速上前拉着他的手,小脸儿焦心的连声问道。
拓跋明月更迷惑了。“为甚么呢?太子哥哥是母后的亲生儿子,我又是父皇母后的长公主,二哥不过是一个浅显的皇子,还说不出话。母后如何会疼二哥比我还多呢?”
万安国悄悄的叹了口气,伸手拉住拓跋明月的手握着。“月儿,安国哥哥传闻二皇子口齿不清是皇后娘娘害得。皇后娘娘担忧皇上见怪才更加心疼二皇子来追悔本身的错误……”
“臣不敢!”万安国身子抖着,如何都没想到沮渠夏娜和李芸会刚好听到,此番如果皇后晓得了,她必然没有好了局,心中不由胆颤不已。
“拜见两位椒房娘娘!”
“但是,母后最是宠我,以往月儿犯了甚么错误,饶是母妃想要奖惩,母后也要护着呢。”拓跋明月非常不解的托着腮,“月儿不过是唱了两句歌谣如何就让母后那般活力了呢?”拓跋明月用尽她那小脑袋也想不出,常日里最是亲热的母后,如何一下子变的那么可骇,过了一会儿拨浪鼓普通的点头,“不对!安国哥哥必然是月儿那里做错了,母后才会这般起火的。安国哥哥,你快帮月儿想想是不是那里我们没想到,月儿必然改掉,如果再让母后活力就不好了。”
“椒房娘娘息怒,微臣断不敢微词皇子……”万安国低声说着,继而看了一脸苍茫的拓跋明月一眼,持续道:“臣方才见明月公主悲伤不已,不得已才这般说哄她高兴的,并无半点不敬之意……”
李芸看看沮渠夏娜没说甚么,沮渠夏娜咬了咬唇拉着一步三转头的拓跋明月分开了奉仪殿。李芸看着跪在地上,吓的不轻的万安国,本来是一片美意趁着冯落璃来看太子的时候为太子讨情,不想这端庄的皇子公主还没说甚么,竟被一个外姓的宗室给教唆诽谤了。为了安樂,这一次,她再不能心软了……(未完待续。)
“胡言乱语!”
“明月!”沮渠夏娜冷着脸叫了一声,接着陪侍宫人快步上前拉开辟跋明月,“甚么哥哥不哥哥的,端庄的哥哥是太子和二皇子,不成胡乱叫!”
“你但是仗着高阳公主的威势目中无人?”李芸的眸色冰冷非常,若不是高阳已经死了,她恨不得亲手杀了她,现在她的儿子竟然这般信口雌黄,“安樂是端庄而皇子,又是皇上心疼的儿子,岂容你在此信口歪曲?!”
万安国心下格登一下,抬眼看了看神采一样阴霾的沮渠夏娜和李芸,再看看一脸无辜还不会帮他摆脱的拓跋明月,不由得由衷惊骇,再不熟谙宫中端方,他也晓得诽谤皇后是大罪,何况另有微词皇子在。身材不由得瘫软在地,神采也如死灰普通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