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师!鄙人有一事相问,不知……”
这一番话说的三人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面前这位但是备受尊崇的静临禅师,竟是这般解读礼佛真谛的。相互看了看,各自选了个蒲团坐下,看着这个屡出惊世骇俗之言的禅师。
带路的小沙弥则是朝三人合手道:“施主,大师就在禅房,请吧!”说罢便回身拜别,仿佛没有听到方才那声音普通。
慕容白曜看着说完这些闭上眼睛的静临禅师,心中颇感迷惑,却又有一束亮光撒过,似明非明,但深谙佛家天机不成泄漏,只得暗自推断此中禅机。
“这便是静临寺了!”
慕容白曜似有感慨的说了一句。
“莫动妄念,方可善终。老衲劝王爷,凡事莫要过于固执才好!”
三人一同踏进寺院。
拓跋洛侯微微一笑,“得道高僧自是有他接待高朋之法,你我又何必刨根问底呢?”
“承蒙禅师讳言,本王铭感于心!”
从静临寺出来,拓跋洛侯确切给了很多的香油钱,想来这般明目张胆所要香火的禅师也仅此一家吧!但恰是这般直言不讳、深谙玄机之人才是备受尊崇地点。
落日之下的静林山更添喧闹,偶尔的一声蝉鸣像是不谨慎招惹到的逆翅,倏尔温馨下来,再无下声。三人牵着马并肩走在静林山下的小道上,细细、渐渐的体味着这一处与众分歧的静好。
“施主所言极是!寺院不大,却需求香火供奉,不然合院弟子该如何温饱呢?”拓跋洛侯的声音刚落,一个浑厚清脆的声音便从不远处的禅房内传了出来。
三人面面相觑的走进禅房,只见一着土褐色僧衣的老者盘腿坐在蒲团之上,双目微闭,胸前吊挂的佛珠因着经常捻动非常光滑闪亮。
冯落璃仿佛明白了一点静临禅师所言的意味,不觉点点头,“禅师所言不差,耕作田亩、或是易物互换、又或是身坐朝堂,做好便是一身之福、社稷之福。”
“人生于世,磨不过于吃食饮水,不管操何职业,做好便是,三位感觉是也不是?”
静临禅师静笑不语,而后看向拓跋洛侯,“王爷,愈十年未见身材可还支撑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