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先前冯落璃只是幕后决策,在拓跋弘病倒以后,冯落璃就真正实现了临朝听政。听完了各位朝臣奏报以后,冯落璃只简短的提了几个题目,朝臣各抒己见,众说纷繁。
冯落璃轻咳了一声,百官马上寂静下来,冯落璃并没有持续之前本身的几个题目,而是看向宗室元老拓跋丕,“东阳公,现在肆州景况如何?”
“通报南境军中,东平王谋逆,分出兵力阻击拓跋道符,并严加防备防军士里通南宋,阻绝东平王远交南宋之路。别的,分拨两路救兵,一起讨伐肆州张太阳,另一起驰援南境,夹道阻击拓跋道符的凭借之众,但行军务必敏捷,与南境之军回合,一举毁灭叛军,务必速战持久,并以所获军需弥补南境粮草。”
冯落璃这么一问,难住了方才还众说纷繁的百官,自肆州至长安何止千里,以怠倦之军发难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冯落璃对拓跋丕的阐发非常附和,不觉微微点头,而后看向一向没有开口说话的慕容白曜,“慕容爱卿,你觉得如何?”
殿外一声声哀嚎穿透殿内每一小我的耳膜,那一记记重板子仿佛不但是打在万安国的身上,也一下一下打在每一小我的内心。数十人的大殿以内,没有任何人的声音,一应嫔妃宫人、太医近臣都深深的低着头,死力节制着从后背一滴一滴外渗的盗汗。
满朝文武又一次见地了冯落璃这个气度不凡的女人,非同普通的决定。若说面对乙浑之乱,冯落璃堪比惠太后身处危局而稳定;那么本日之举便是威慑天下的王者之风了。
“便是如此,可有应对良策?”
“眼下南境烽火正盛,我军虽有京兆王、济阴王和汝阳王自东向西构成一道防地,又有尉元、元石等虎将领军驰援。但是宋将崔道固、沈文秀、沈攸之也绝非平常之辈,孰胜孰败还未可知。东平王选在此时谋逆,且舍近而求远,除了拉拢各州所剩无几的兵力、劫夺粮仓弥补军需外,也有里通本国与南宋达成联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