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静临禅师真能解得此毒?”常太后有些不信赖的看着面前这个相传有百岁高龄的禅师。
冯落璃上前适时问了一句。
冯落璃的手紧了紧,“姑姑不必再说,本宫只请姑姑好生照顾姑母,统统以姑母为重,其他之事无需操心!”
放开丛屏的手,冯落璃踩着那仿佛看不到绝顶的青砖路,背影孤寂的分开。丛屏不觉湿了眼眶,此事已然到了羽林中郎那边,即便是冯落璃要帮也要费很多难处。她是昭仪心头上的人,此番给她添了这般祸事,实在惭愧的很。
“中毒之人身在那边?”
“是!”义容从青萼手中取了银针端起白瓷杯,走至悦椒房床榻之前。半晌以后返回净水当中有了一滴殷红的鲜血。冯落璃从针包上取了一根银针刺破手指,一滴鲜血滴落在瓷杯当中。
“如此!哀产业多谢禅师了!”
冯落璃回身握住丛屏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诚心道:“丛屏姑姑,本宫晓得你一心为了姑母好也是为了本宫。此事就当从未产生过,剩下的事情本宫来措置!”
正月初五,拓跋浚行皇太后令调集各宫嫔妃在礼佛坛为后宫安宁祈福。主持祈福之礼的乃是名誉甚大的肆州静林山静临禅师。
静临禅师和常太后到云华殿之时。冯落璃已然在那边了。静临禅师上前以佛家之礼双手合十道:“娘娘久等!”
“娘娘!”这个时候青萼低低的叫了一声。
“倘若当真如此,冯朱紫可算得悦椒房的同命之人?”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是烦请太后带路了!”
典礼结束以后,静临禅师特地走到常太后身边,如苍松翠柏普通浑厚的声音像极了寺院当中的暮鼓晨钟。
“娘娘,这个是慕容大人叫奴婢给你的!”
“禅师,当下可另有援救之法?”
“禅师有劳了!”
静临禅师看向那只白瓷杯,只见冯落璃的鲜血落下,杯中的血便散开成环状而冯落璃的血迹则是不散如红色珍珠装凝集在血环中间。
“静临禅师请!”冯落璃作出一个请的手势。静临禅师踱方步和常太后走近悦小巧的病榻。冯落璃随后而入。
“如此,本宫就放心了!”
常太后看看身边的义容,叮咛她前去。
“烦请前去媚谄椒房的一滴血前来。”
“禅师!”常太后回身双手合十,“不知叫住哀家所谓何事?”
“婉转你本日煞是都雅!”
“娘娘果然是悦椒房的同命之人!”(未完待续。)
“甚么?!”常太后眸色骤变,“太医们不是说椒房体内水银之毒已然涤清吗?何故上古紫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