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落璃点点头,“宫人们常日里都说他些甚么?”
冯落璃看着那一尾金鱼,似是被镶嵌在冰面上普通,模样栩栩如生与常日游弋水中毫无不同,像是停在那边立足凝神普通。
“娘娘。抱嶷虽身为寺人,但他非常思慕男女之事。在他部下当差。凡是有些姿色的宫女他都用尽手腕企图介入。他不是男人,但却非常会折磨宫女。奴婢传闻曾有宫女被他折磨致死。”
冯落璃仿佛明白了甚么,上前去亲手将青萼扶起来,伸手为她擦去眼泪,“青萼,本宫信你!不管如何本宫都信赖你是个不平的女子!”
“各宫的月奉除了上品阶嫔妃宫里由内廷司派人亲送,其他的不都是各宫的司官前去取吗?何故曹中式会让佩儿前去?”
“青萼,你放心!本宫不会让你再受委曲!”冯落璃看着青萼作出包管之言,“但是此后,你也要硬气起来,现在你在本宫身边,除了陛下任谁都不敢把你如何样。你不必怕任何人。”
“就如何?莫非抱嶷胆敢……”
第二日气候尚好,虽有寒意但却无风。午后无事,冯落璃从天安殿走出,路子西苑,被天渊池中冻住的一尾金鱼吸引住,不由得停下脚步。
“谢娘娘信赖!”青萼满眼感激。但又不敢过于透露,只得背过身去擦干眼泪。
青萼扑通一声跪下,“娘娘,不关奴婢之事!当时奴婢身份寒微,少不得被人欺负。但是奴婢荣幸,并未曾让他到手!娘娘,您必然要信赖奴婢!”
冯落璃不觉有些惊奇的看着青萼,提到抱嶷她脸上总有些讨厌之色,并且眼眸当中闪过的不耻虽粉饰的极好,但仍然透露了出来。
青萼摇点头,“娘娘,您有所不知!很多宫女都是家道凄贫才没宫为婢的。那些被欺负的宫女多数是被抱公公使了手腕先行就范才会为其所控。”
“许是半夜饿极了出来寻食,不想天寒就解冻在此处,或许有温水另有的救!”
青萼重重的点点头。“是!奴婢服膺娘娘教诲!”
“是!奴婢服从!”
冯落璃昼寝后,王遇返回了昭阳殿。
说着泪珠从青萼那张脸上落下,脸上的痛苦明示着那段不堪的光阴。
王遇也算透辟,“娘娘犒赏便罢了!主子倒是想救它一救!”说着伸手突破冰面,将金鱼捞起来朝温泉处小跑畴昔,将那尾金鱼放到温泉当中。
“娘娘,抱嶷为人处世非常阴诡。获咎不起的人他便以勤奋做事、毫不贰心。但对于职位比较寒微的宫人,他便用尽手腕令其臣服。寺人还好,顶多就是多挨几下板子,倘如果宫女且又生的不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