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娘娘!民女名唤秦淑萍,这是民女的mm秦淑雪。我们姐妹二人本是河浑家士,也算得上是家道殷实的人家。家父秀才出身,为河内太守赏识出职太守府衙主簿。我姐妹二人自小颇受父亲倚重传授曲赋,虽不是大师闺秀,但也略识大抵。不想一年之前,新任河内太守到任便将痛陈原太守各种罪即将其入狱待审不日便押往都城。本来家父只略作文笔并未曾参与原太守勾搭盗匪祸害百姓之事,但新任太守却认定家父是勾引府衙勾搭成风之人。不但毫无启事将家父抓入大牢,还未经审判便酷刑加身,斩四肢、火烙胸腹、而后刀斫躯体不留全尸遍扔四野……”
直到把冤情陈述完,秦淑萍才慎重俯身深深叩拜。
明翀也不由得骇然,觉得是本身说错了话,不觉扑通一声跪下,“微臣有罪,惊扰了娘娘!”
拓跋浚目光凝集在那纸诉状之上,久久没有言语。
“可有诉状?以及你父明净的证据?”
李瑶!李瑶!阿谁用尽手腕害死她孩子的女人,阿谁一心要她无后的女人,阿谁临死也要威胁于她的女人……
明翀虽为明说李瑶的名字,但冯落璃的心还是狠狠的揪了一下。原觉得不提及就会跟着光阴渐渐忘记,连同那些旧人旧事。不想不过是一个名讳,便能将埋没的很好的伤口生生扯破,鲜血迸溅。
秦淑雪还要说甚么,被秦淑萍拉住,姐妹二人叩拜。“民女辞职!”
冯落璃非常犹疑不由看向明翀,“明大人,那河内太守姓甚名谁?”
“皇后!皇后!”拓跋浚被冯落璃死寂的神采给吓住了,不由的拉住她的手担忧的叫着。
明翀满脸委曲的看着拓跋浚,“陛下,这你可冤枉微臣了。微臣这不是想让您赏一段好曲子嘛,谁晓得就恰好弄出个冤情来了,许是陛下恩泽绵长,挡都挡不住吧!”
冯落璃忍不住心中的迷惑,看了看明翀而后看向一脸凝色的拓跋浚。
“有你这么个狗东西每天年计着,朕还能不圣明?!”拓跋浚又恨恨的骂了一句,而后扫了一眼诉状不觉叹了一口气,“他那般手腕,朕又何尝不知,只是……”
好久冯落璃才从那刻骨的痛苦中缓过神来,脸颊之上披了一层细汗,本来红润的脸颊也惨白了很多。看向拓跋浚的目光还带着模糊的痛苦,“臣妾无事,让陛下担忧了!”(未完待续)
“你二人费尽周折见朕告御状,可知歪曲朝廷官员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