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落璃含笑着点点头,“如此清爽多了!”
拓跋浚脸上的兴趣未散,宫中舞乐大多华而不实反倒与这山间清幽不符,明翀能想到此倒也不错,便摆摆手道:“无妨!下去吧!”(未完待续)
“婉转驾车过分狠恶,马车颠的短长,臣妾虽陛下下车缓缓眩晕之感,不知怎得陛下俄然就晕了畴昔。”说着冯落璃伸手握住拓跋浚的手眸色里闪出错愕之色“可把臣妾给吓坏了!”
“哟!你倒是晓得的清楚!”拓跋浚抬抬眼皮打趣。
约摸是傍晚时分之时,拓跋浚和冯落璃便都在行馆内安设下来。拓跋丕带领一应羽林军在行馆四周安营,以便安排行馆巡防事件。
“璃儿,来喝杯酒暖暖身子!”拓跋浚亲身倒了杯酒递到冯落璃跟前,“你我也附庸风雅一回。”
“谢陛下隆恩!”
放松心境,道途也不感觉颠簸了。冯落璃和拓跋浚说着话儿,感觉疲累便盖着毛毯小憩。不觉间便到了中山地界。中山行馆的馆丞则是一早就在外驱逐,见圣驾临便上前接驾。
“是!谨遵圣明!”
拓跋浚点点头转而看看一脸沉色的拓跋丕,“皇叔公,辛苦了!”
“璃儿此言甚是!”说着拓跋浚叫道:“张佑,此处可有善器乐之人,给朕找来一二。”
冯落璃笑笑,“这一唱一和的倒是风趣儿的很!”
拓跋浚转而看看乙浑,“乙将军,你也辛苦了!”而后敛了神采肃声道:“乙浑听封!自本日日起,加封乙浑龙骧将军,特封一品侍卫。护驾驭前!”
“除死伤以外悉数擒获,共两百四十三人,现被范阳郡守带回县衙听候发落。”乙浑肃了肃面色铮声答道。
吃了晚膳,拓跋浚便到了冯落璃所居住的落霞阁,叫人添上炭火、备了小炉子放上一壶中山特制贡酒‘醉清风’温着,两人坐在小炉子前的的软垫之上,中间的长形矮几上摆着几样精美的小菜。
马车内的拓跋浚揉了揉有些发痛的肩膀,扭头看看冯落璃还在,目光顷刻和顺下来,“璃儿!朕这是如何了?”
冯落璃看看面前的安插,不觉唇角含笑,“陛下这般也是高雅的很,臣妾何敢不从?”
张佑一边儿给两人倒茶,一边满脸含笑着给拓跋浚帮腔儿。
“中山之冰帘雾凇乃天下一绝。到时我们要好好赏玩一番了!”
“天冷又可贵安逸,璃儿你我拥裘围炉把酒夜话如何?”
“微臣明翀拜见陛下!”明翀进殿下跪行国礼,其身后的那两个女子也下跪,轻灵的调子如同黄莺出谷,“奴婢拜见皇上,皇上万岁!拜见娘娘,娘娘万福!”
明翀叩首而后直起家子道:“陛下雅兴微臣唯恐行馆舞乐过于富丽,便着人去请了中山精通乐律之报酬陛下扫兴,还请陛下恕罪!”
拓跋浚扭身握住冯落璃的手,脸孔的温润换掉了身上华贵的龙夔纹锦服。本日的他身穿一件平常百姓的暗回纹靛蓝色同色沿边的夹棉锦袍。星眉剑目、五官深切乍然看去仿佛平常世家的公子,只那眉宇间模糊的帝王之气叫人难以忽视。
张佑领命,小步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张佑小步在前通报,馆丞明翀便领着两个身穿广袖绢布青衣罗裙度量乐器的女子走了出去。
张佑轻拍了一下本身的嘴。“瞧瞧主子这张嘴,本想在皇上娘娘跟前矫饰一下。不想还是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