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未查到放火之人,何故就鉴定放火一事的主谋?”
“大人觉得是桐油之故?”
“故而。乙将军侦办放火一案之时,你并不敢有所贰言?”
苻承祖躬身施礼,“入夜,娘娘慢走!”
冯落璃点点头,“苻大人此举乃人之常情,本宫又如何能责之。”
“此次礼佛之物中,本宫记得有桐油在内,大人就何故见得那些桐油的陈迹不是礼佛之物未曾燃尽而至?”
“娘娘,婉转此番罪不成恕,您为何还要援救于她?”
“苻大人,你乃是这皇宫御马监的监丞,又是此次佛堂的监造。放火一案虽皇上交由乙将军查办,但倘若出了任何忽略,乙将军乃军功在身之人,大能够武将不善营苟推委。本宫倒还不知苻大人该将如何?”冯落璃抬眸看向苻承祖,眸色当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
“另有一事,余暇了便命人将婉转的房间清算一番,她还会在昭阳殿里当差。你也奉告一应宫人,只以以往相待,不成有所嫌弃。”
冯落璃点了点头,起家看了看暗淡的内里,含笑道:“多谢苻大人解惑,本宫这便告别了!”
“为此,此次乙将军查办此案之时。偶尔提及微臣不肖侄子一事。还让微臣放心,他会多加照拂微臣的侄子的。”
“这个……”苻承祖有些难堪的看了看冯落璃,仿佛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平州!奴婢记得娘娘说考课官员返京的日子不远了,想来慕容大人也即将回京了罢!”青萼细心着脚下的路,似是没有细想便接了冯落璃的话。
“青萼,慕容大人前些日子来信提及考课现已达到那边了?”
冯落璃昂首看看面露难色的苻承祖,乙浑奏折之上也指言了然乙凌和几个品阶较低的嫔妃主使放火一事,此中也将常太后映照在内,但并未提及实施放火之人究竟是谁。
“想来苻大人是发觉了此中的不当之处。乙将军不过是给大人提了个醒儿罢了!”
“多数大略如此!”
冯落璃点了点头,“明日你找人送一封信函给慕容大人,听闻营州多产雪参费事慕容大人给本宫带些返来罢!”
“娘娘有所不知,礼佛之物均在佛堂以内以避风雨,加上桐油又是易燃之物,把守起来特别谨慎。当日微臣所查桐油陈迹却在佛堂墙垣以外,若微臣所猜不假,便是有人蓄意以桐油引燃礼佛之物进而火烧佛堂。”
“仅凭一丝桐油陈迹便鉴定主谋之人另有其人,未免太果断了些。主谋放火之人既敢构陷本宫,天然是做了完整筹办的,苻大人……”冯落璃看着苻承祖等候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