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也睡着了。他也挺累的,都是他在忙出忙进。
“那……好吧。药箱在帐蓬的左边……”
他又不是铁打的,他也会痛。
南宫律倒也没有向端木雪伊坦白本身的伤痛。
明显,还没有换药。
“换药了吗?”
这个在月色下,甚是都雅的女子。
南宫律望向她……
端木雪伊朝南宫律悄悄一笑。
她与慕一起出海的吧……
“你?”[
端木雪伊小跑步奔去……走到帐蓬中间。
受伤太重了。
她看到石块旁另有几个已经空了的烈性酒瓶,想必他喝了很多。
“伤口比较深,这里又没有病院……痛,是必定的。”
但她看到他的绷带上不竭有血排泄来……
“并且,他的职责只是照顾慕,并不是照顾统统人。”
“有点。”[
“我不好叫他起床给我换。
乃至痛得睡不着,只好起来喝点烈酒,麻醉一下……
“简朴的换药,我还会。”
固然用了止痛剂,但伤话柄在太深。
看到他一只手尚捂在腹部。
象他这类重伤,最好四个小时换一次药。
端木雪伊记得南宫律是睡觉前换过一次药的。
她在他身边站定。
而现在已经半夜了,他该换药。
南宫律轻笑道。
“那么药在那里?我给你换呀。”
她……是慕的女人吧……
或者伤口又裂开了。
“我去拿。”
她问,“如何,是不是伤口很痛,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