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易啊!你晓得还真多,这些年的书真是没白看,今后娘绝对不会再烧你的书了!”
打量完这些婶子,梁翠芳也说了然这些人的来意,周易哑然发笑,他没想到一块搓衣板竟然会引发这么大的反应,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普通,在这个劳动力低下的社会,任何一种能够省力的东西,必将会引发世人的追捧。
周焕一膀子的傻力量,不出半个时候便将这搓衣板的雏形制作了出来,周易看着那雏形又提了些定见让周焕点窜了几番,便是这般精雕细琢之下,一块不亚于当代技术制作的搓衣板便做成了。
“这是如何了这是!”周易摇了点头,又重新躺了下来。
这话让周易扯了扯嘴角,难不成他的前身和之前的他普通,也是个一心扑在书上的书白痴?若不然为何这梁翠芳不管是恐吓还是奉迎,用的都是书呢?
这类刷牙的体例第一次见地的时候周易感觉很新奇,可在尝试的时候,嚼杨树枝嘴里那苦涩味,令他五官都皱巴在了一起,那毫不是一次两次便能够风俗的味道,以是这些天回回刷牙都会令周易想起他小的时候喝那苦药水,很顺从却又不得不喝。
“二娘,这搓衣板的用法非常简朴,您将皂角抹在衣服的污渍处,而后将那一面对着搓衣板,高低搓动,很快便能将污渍搓掉。”周易并没有真的只将搓衣板往地上一放便走了,而是在一旁自顾自地给梁翠芳演示了一番如何用搓衣板洗衣服的体例,紧接着还给梁翠芳讲了一些去除污渍的小知识,比如用淡盐水浸泡时候长一些,便可轻松去除衣服上的油渍,再比如用煮熟的米饭能够去除衣服上的墨迹。梁翠芳一开端因为心虚没敢昂首,可她听着周易说的这些,越听越感兴趣,不自发地便昂首看了一眼周易,不知为何,这一次,她感觉面前这孩子看着说不出的扎眼。
周易敢打赌,这是他前身一辈子都没有听过的语气,而他来了不过才几天便听到了。
周易又弄了些树脂涂在了搓衣板的大要,清风一吹,很快便干了。
周焕两年前县试第一,已经中了武秀才,只等得本年八月的乡试考中武举人便可达成祖坟冒青烟成绩。
将这块搓衣板拿到梁翠芳面前的时候,后者低着头,如何也不敢昂首看周易,只是语气中带着些心虚:“放,放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