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时,纪小瓯双颊涨得通红。
她早上九点换的卫生棉,这会儿都到下午三点了……按理说卫生巾这类东西,应当三个小时换一次,但是因为这只小豹子在场,她担忧它瞥见本身流血,再次跳起来扒她裤子,就一向拖着,想趁它出去的时候再换。
纪小瓯从速往墙角缩去,恐怕它再扒掉本身的内裤。
此次用完了今后如何办?
底子顾不得那只小豹子一大早做了甚么。
小腹坠痛,拉扯着纪小瓯的身材不竭下沉。
纪小瓯错愕地睁大眼睛。
纪小瓯撑着身材,手忙脚乱地空间里取出卫生棉,换上洁净的内裤,垫上。
即便有,也不会像人类这般大流量地出血。
雷恩非常猎奇。
雷恩蓝曜石一样的眼睛望着她,仿佛没有听懂她的话。
受伤了?
以是雷恩几近没见过这类场面。
血腥味这么浓烈,究竟流了多少血?
豹族的牙齿锋利,纪小瓯担忧它把本身的裤子扯破,这是她独一一条略微保暖又温馨裤子了。
纪小瓯穿的是一条活动棉裤,带松紧的。
豹族雌性也会发情,每次发情几近都有公豹与之交|配,然后便开端哺养下一代,很少有不受精的环境。
纪小瓯脸颊一红,伸手去拦,难堪地问:“你、你干甚么呀?”
与此同时,纪小瓯回望着怠惰洋洋的雷恩,模样难堪。
因而一人一豹,一个拽着活动棉裤的裤腰,一个咬着裤子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