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窗子开着,轻风轻拂,吹过她低垂的脸庞,云漠久久看着她,内心最深处的一角仿佛被甚么柔化开来,连他本身也未认识到不知何时目光已在窜改,这一刻没有了最深层的假装,他看向她的眼神顾恤而温情。
无疑,她是个痴情的女人。
像是想起了甚么,芙凌嘴角终究微微上扬,“我如何会不晓得他呢,五个月前他的生辰那日,我送给了他一块刻有他名字的玉佩,而后那块玉佩他便从不离身,日日擦拭,他曾对我承诺过,芙凌在,微风在,一辈子不分开,微风现在不见了,他必然等着我去寻他。”
那春月却点头,“春月好不轻易追上公子,怎能任由公子分开,公子是春月的仇人,就带春月走吧,春月必然好生服侍公子。”
疏影紧握拳头,终究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