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凌惊奇的看着他,他却微微一笑,“在这马车内几个时候也该出来活动活动筋骨,这处是渝水镇,传闻食品一绝,我们下去尝尝,彻夜临时寻处堆栈过一晚。”
东方漠笑着将那尽是香气的小黄花置于芙凌发间,眯眼细细打量她,面前女子清丽出尘,发间花朵更显得她似空谷幽兰普通清纯如水。
“哦,画扇?”东方漠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我想起来了。”似在人前芙凌更不肯与他靠近,暗袖之下,他紧牵芙凌的那只手正被她用力挣扎,东方漠只觉风趣,更加用力握住那只柔滑小手,侧眸去看芙凌,却见她面色淡淡,但是那手却正狠狠掐了他一把,仍在暗自顺从,他不觉一声轻笑。
东方漠松开了她,“看着我时别再暴露那副仇恨之色了,我不喜好。”
东方漠却摇点头,面上笑意更甚,“在我眼里,即便是那日月光彩,却仍不及你一分一毫。”
女子似看出东方漠的疏离之色,神采暗了暗,“公子不记得画扇了?那日公子以一枚金锭得以让画扇赎身,画扇至此能阔别天欢阁那烟花之地,公子是画扇的大仇人,画扇一向记得公子从不敢忘。”
桥下是湍急的河水,芙凌眸子一沉,如果现在跳下去,有几分红算能够拜别?
香生婆分开后半个时候,东方漠便来到了芙凌的屋子,“清算一下,我们现在就解缆。”
他的笑容看在画扇眼里,却只感觉心跳如鼓,画扇大喜,“公子记起来了!”说着,神采间带了丝绯红,“能再见公子实在是画扇之幸,画扇离了那天欢阁后便来此镇开了个谋生,日子倒也过得去,这些多亏了公子那日互助。”
“这个女人还真是标致,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