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当暖阳从窗棂照进屋内,芙凌悄悄推了推他,东方漠却仍然没有动静,芙凌渐渐睁大了眼,东方漠他再也没有醒来。
她带着他将他的手覆盖在本身腹部,“我对你说得句句失实,再过几月我便要生下这孩子了,你也承诺过我即将正式娶我过门,到底是大喜的日子,你现在以那种手腕将许蓝沁凌迟毕竟不是时候,我只是想为了你为孩子积些福罢了。”
这一晚东方漠过夜在芙凌屋内,夜色深沉,屋外许蓝沁的叫唤之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锋利,被折磨至疯的人凄苦自是不必说。
黑夜当中,东方漠一把翻开两人身上的被子,昏黄月光晖映出去,将芙凌身上透射的乌黑一片,东方漠红眸当中染上一片氲氤,唇一点一点向芙凌身下吻去。
芙凌淡声道:“我不难堪你,只是教主之令并不急在一时,本日我既然已过来,自是不想面前见血的。”她眸色一沉,“此事我会向教主申明,你先下去吧。”
只是这一觉出乎统统人的预感,包含芙凌。
芙凌道:“你但愿我说甚么?”
她眸中没有一丝委曲之色,没有向他抱怨一句他刚才对她的狠厉,东方漠眸色微变,他点了点头,“也好。”
芙凌沉默的看着他,东方漠倾身向她吻来,他的吻热烈而孔殷,她双手放于腹部护着肚子任由他的靠近。
东方漠怎会有如此折磨人的心机,如此残暴血腥!倒不如一刀取下许蓝沁性命来得干脆!
剜骨卸肢,许蓝沁,他有的是时候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