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吹一下呗, 好疼。”姜寻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延生握着笔的手一顿,乌黑的眼眸扫了过来。姜寻站在他诊室门口,打扮一如既往的张扬。
姜寻提手袋就往外走,向凌晨的声音从门缝里溜出来:“谢大夫,那是你朋友吗?”
姜寻没闻声她们的腹诽,走到了谢延生的办公室门前。
蒋雁池难堪地笑笑:“没甚么,我恰仿佛瞥见了一只猫。”
姜寻无辜地眨了眨眼:“我有说我是来找你的吗?”
姜寻站在门口虚虚地看了一眼,一个女大夫哈腰站在谢延生中间,长得倒像个大师闺秀。
“另有一句话,喝采马不吃转头草。”
他听着姜寻收回的吸气声, 放轻了部下的行动, 嘴却毫不包涵:“该死。”
他的掌心微贴, 一手握住那圆光光滑的脚后跟。姜寻不安闲地动了动。
“现在是上班时候。”谢延生毫无波澜地说道。
谢延生停了两秒,那道锋利又都雅的嘴唇可说出的话却非常冷酷:“不如何着?我和她,已经回不去了。并且我不筹算再和她牵涉不清。”
姜寻踮起脚尖,给谢延生扣扣子的行动迟缓。她柔嫩无骨的手掌沿着衣服中心一起往上摸。
谢延生坐在他们后桌,手里握着牌神采未变,他垂眼看动手中的牌该如何出。他态度闲散,主动隔断了身后的天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