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行动让初卿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眸子,过了好半晌,她这才不知不觉的回过神。
手指用力的扣着她的下巴,言司远俄然俯身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言司远,你的内心不是一向都放着阿谁青梅竹马的小恋人吗?”用力的在馥红的唇上咬了一下,初卿的呼吸模糊有些浑浊:“一个男人的内心放一个女人叫专情,如果能够同时包容两个女人那就是不折不扣的渣男了。”
说话的时候,初卿用力的别着头,尽能够的避开了他的眼神。
内心蓦地有一股非常的情感从心底升腾而起。
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初卿缓缓在他身边绕了一圈:“言司远,你不会是悔怨了吧?”
只是不晓得明天为甚么会转了性子,难不成真的是吃错药了吗?
许是自发有些丢人,言司远阴鸷着一张脸,牙齿在口腔内里磨得咯咯作响。
言司远细细的咀嚼着这四个字,将手臂撑在墙上,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初卿的脸,抬高了声音:“别把甚么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我看是你迫不及待的想要摆脱这段婚姻吧?”
扣在初卿脸上的手指悄悄的摩挲着,言司远勾着唇,缓缓的开口:“如何了?是因为我忽视你太久,以是你再对我控告吗?”
“如果你内心不是这么想的,那就再好不过了。”初卿下认识的今后发展了两步,一个名字快速从她的脑筋里蹿了出来。
心脏一抽一抽的痛着,就连呼吸都在猝不及防间短促了几分。
双目瞠得滚圆,她涨红的一张脸,瞋目相斥的吼道:“言司远,你够了没有?”
瞥着初卿有些暗淡不明的脸,胸中的怒意一阵阵的燃烧着。
“你咬我?”言司远哼笑了一声:“初卿,你不要忘了,在法律意义上我还是你的丈夫,现在我就连碰你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没由来的一句话弄得言司远一头雾水,他悄悄扯了扯嘴角:“悔怨?我有甚么好悔怨的?”
舌尖在唇上轻舔了一下,如有似无的铁锈味刺激着他的味蕾……
“我还觉得在这一点上我们早就已经达成共鸣了?”初卿将头侧到了一旁:“比及生下孩子以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言司远的话不竭的刺激着初卿的心,就像是有无数精密的针不竭的刺痛着她的心。
缓缓将抿成一条直线的唇凑到了初卿的耳边,他似笑非笑的道:“别人不是都说母爱是最巨大的吗?我如何感觉在你的身上一点都表现不出来?”
话音还没有落下,言司远的内心就像是在无形当中被一把匕首将心剖成了两半,不竭有凉意从脚底出现。
初卿的这番话仿佛成心的在提示着言司远甚么。
“那你现在这算是甚么?对我甩神采吗?”
双手用力的在言司远的胸口上推搡着,但是却一点感化都没有,反倒是让言司远借机加深了这个吻。
将头偏到了一旁,他轻啐了着,嘲笑连连的道:“初卿,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本身了吧?”
“不过真是可惜。”言司远用手悄悄的在初卿的小腹上摩挲了一下:“看起来你的肚子不如何争气,都这么长时候了,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你还不晓得究竟要跟我胶葛在一起多久呢!”
初卿的话让言司远的心跳莫名的漏了一拍,模糊有些颤栗的感受从后背伸展至身材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