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也不勉强,及时收回了手,女人掌心的冰冷和柔腻仿佛烙印在贰心上,每次打仗都让他不由自主地堕入这类触电般的酥麻情感。
男人的目光通俗而热切,如同天涯手可触摸的星斗,暖和的星光将她覆盖,她没法顺从和逃脱,只能呆呆地望着他不知所言。
这才侧首低头,对着初卿轻声说道,“要不要睡一会,大夫说多歇息有助于你伤口规复。”
男人没有情感起伏的语气,还是冷酷得渗人,初卿翻了翻白眼,真不知言司远哪来的底气来责问她,明晓得在张媛面前她就是挡箭牌,任何尴尬都是她首当其冲。
三个字可谓触目惊心,初卿咬紧了牙,将手机拾起。
“没有要走啊,我只是去上个洗手间……”
扭过甚,她瞪着莫清,带着莫名的烦恼和愠怒,“莫先生,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他说得信誓旦旦,听在初卿耳里亦是震耳发聩。
天晓得他跑出去时看到女人抱着脑袋疼得俯下腰身时内心被揪得有多疼。
他握紧了拳头,返身跑了归去。
扯谎被当场拆穿的男人没有半分难堪,反而自如的转换道,“归正我之前承诺照顾你就必然会说到做到,不管你如何赶我走,起码在你家人过来之前我会一向陪在你身边。”
莫清谨慎翼翼的解开绷带,纱布被蹭歪了些许,有些血迹模糊排泄,女人一动不动,他看不到她面上的情感,只到手足无措的往前轻吹了一口气,像哄小孩子似的,初卿轻颤了一下。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遭到女人一记鄙夷的明白眼,莫清顺着初卿的目光望去,便看到房间里头有个关着门的卫生间。
男人的指腹和顺有力,指法老道谙练,仿佛注入了一阵奇异的力量,纾解了那阵灼烫的扯破,初卿差点从喉咙溢出舒畅的喟叹声,却还是明智地反手握住男人的腕骨。
她垂着眼睫微微入迷,男人已经在她耳边不耐地反复了第二遍。
“初卿?初卿……”
初卿的伸谢声禁止而有礼,仿佛转刹时又退回到她的鉴戒线内。
……
“能够了,感谢。”
初卿下认识就想抬手触摸本身的伤口,那边仿佛有扯破的灼烧感。
手……却被握住了。
莫清松懒的靠在椅子上,眉眼间流转的魅惑为这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更添不成一世的浮滑和自如。
莫清轻捏着女人肥胖的肩膀,俯下身对上她茫然的双眼。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电梯门恰好滑开,他一脚踏入,沉了下气,这才安静问道,“家里说了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