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这循环当中?”大明王问道。
准提道人笑了笑,问道:“倘若与少康一战,你败下阵来,又当如何?”
“这统统都是拜你所赐,你为何不肯承认。”鸾鸟颤抖着,“你们修佛之人,必必要活得如此虚假么?”
“为何不成?”陆压嘲笑一声,“少昊是天帝之子,莫非我就不是?为何他能够重塑肉身成为千古一帝,我却要游离三界以外做知名无分的散仙!”
“皆是沦落人间,皆是同命相连。神的孤傲,你们修佛之人又如何能懂。”陆压笑着,那笑容绝世孤傲,凄美得没有任何温度,“不过,青鸾所言不假。翼族本日之祸,皆是你大明王日前种下的苦果。火烈神鸟与鸾鸟本为眷侣,你竟然为了重塑少昊肉身,强行拆散天作之合。”
“本身种下的因,本身则需接受它的果。”准提道人笑道,“就连你孔宣,也逃不出运气的循环。”
大明王双眸紧闭,天然看不到陆压的神情。这位万古上神的面庞上,凝刻着一种与六合齐寿的永久孤傲。但是,他不但愿孤傲成为他的宿命。他深知本身虽为这世上能够存在的独一神族,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能够窜改这个既成究竟,是以不管如何挣扎,如许的运气都难以窜改。这是一种对运气痛彻心扉的贯穿,正因为痛得刻骨铭心,他才不想做运气的仆从。
陆压走上前,趁着惊雷沉寂后的半晌腐败,将鸾鸟扶起来,略为不满地对大明霸道:“你要给青鸾一个经验,当年他要策动兵变之时,你孔宣身在那边?现在木已成舟,此时才脱手经验,有甚么用!”
“这青鸾杀人无数,道尊为何救他?”大明王的语气仍然陡峭地没有任何波澜,仿佛这世上统统的争端均与他没有任何干系。
准提道人摇了点头,道:“那翼王真正的仇敌,并非陆压道尊。这翼族半月以内,必有一劫,而他迦楼罗当日搏斗狮驼城所犯法孽,现在也该有一个告结束。”
“我必退隐三界,不问世事。”陆压道,“只是,你灵山之辈不成脱手相救。”
“道尊,”大明王对陆压微微行了施礼,“自少昊出世那年起,这人间之事就已被打算地妥妥当帖,莫非你也想取而代之不成?”
“好!”陆压见准提道人信誓旦旦地做出承诺,脸上暴露了一丝笑意。他大手一挥,鸾鸟随即随他腾空,驾云而去。
“佛祖,为何听任陆压?”大明王走到准提道人身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