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桃懒懒地坐在地板上,手指抚摩着小蛇,神情恍忽。
他规矩地笑了下,“你这名字,挺让人过耳不忘的。”
姜桃桃将错就错,眨了眨眼,说,“我叫桃桃。”
乐怡妈妈拿起手机拍照,向费华修指着台上某一处,“看,乐怡在那儿。”
它流水一样从高处滑下,越太低的,又攀上高的,在臀部上方,与两旁深深的腰窝狭路相逢。
看来他们都熟谙。
她脸上白里透着粉红,睫毛的暗影投在细窄的卧蚕上。
她每说出一个字母,都在内心描画一遍。
“安然。”她低低地说。
姜桃桃摸着耳朵傻笑,“真的吗?”
乐怡妈妈和费华修说着甚么, 姜桃桃听不太清他们的说话内容, 只能感遭到一名热忱健谈,一名谦恭有礼。
姜桃桃回,“来了,在内里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