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
明显宴旸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她蔫蔫地说:“我窗外对着一条小吃街,地上全都是稀稀拉拉的泥巴,并且省会刚下过雨没星也无月,全都是黑灯瞎火。”
‘上去’二字像是一个天大的威胁,宴旸狠狠瞪他几眼,坐在离他最远的沙发角落数蜡烛:“您本年高寿啦。”
二非常钟后,她果然接到了外卖电话。宴旸问是甚么东西,那人支支吾吾,最后说‘程先生点的披萨配橙汁,请尽快来下来拿’。四年暗恋被拒,谁还吃得下一粒饭,宴旸烦躁地揉揉脑袋,套上大衣,排闼下楼。
用叉子塞了片草莓,程未嚼了嚼:“出粗车司机。”
“正年青呢,十九。”说完,程未朝她身边悄悄挪了几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