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不清不楚,等宴旸听明所指,只感到有些好笑:“我即便再狠心,也不会让你淋这么大的雨。”
没有反应的时候,程未利落地褪下背心,半弯半蹲,用广大的布料在她腿部紧紧打个胡蝶结。宴旸攥着凉透的双手,能瞥见他用手指抚平背心上的褶皱,黑漆的眼睛被头发遮住一半。
宴旸被他独特的动耳技术吸引住,直到闻声台下咔嚓咔嚓的声音,她才后知后觉,用颁奖托盘挡住脸:“你千万别来找我,我还要换衣服,还要拆头发...”
看似肥胖的程未,比设想中要健壮的多。就像宴旸从不晓得他乒乓球打的超卓,在程未身上另有很多很多的处所,是她从未触及的盲区。
程未迈过绊脚的石头,撂起眼睛看她:“我还觉得你最喜好的做的就是回绝我。”
终究,程未顶着门外无星的夜色,呈现在宴旸看似随便的余光里。他长腿跨坐在后背椅,巡查她栗子色的卷发搭在焦糖色大衣上:“既然你已经换好衣服拆完头发,那我们是不是能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