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的急不成耐,却没推测最大的困难是毫无眉目的本身。程何尝试了半天,终究手足无措的问:“这个...如何用?”
不扮装的宴旸少了近乎妖置的诡丽,眼底的泪痣,鼻翼下的红血丝, 天然的唇色像一粒煮熟压扁的红豆。程未完完整全晓得她的奥妙,却又感觉完完整全的她是颗没有瑕疵的钻石。
他们在一盏橘灯下,完完整全属于了相互。
含混的味道从窗缝溜走,或许窗外的枇杷树被风吹掉了几颗。
他说:“我来接你吃夜宵。”
在他的恳求下,宴旸舔着锐齿,殷红的嘴唇是枝带刺的玫瑰。
压在身上的重量预示不妙的处境,宴旸握住程未刚要脱去上衣的手,心跳快到不可:“我,我们不吃宵夜了?”
盖在身上的被子不知被谁蹬到床下,只留下年青的身材、狭小的单人床。宴旸拥抱着他,能明显白确地感遭到紧贴的皮肉与不知倦怠的心跳。她没有说出承诺,只翻坐在程未精瘦的腰间,把他热烈的触碰变做悄悄微细的吻。
程未攥着她的腰肢, 密密匝匝的吻从嘴唇到锁骨, 又流连到被扯下衣袖的肩。宴旸被他捞起两条腿,宽松的裙摆向上摆动,透露在氛围的皮肤蒙上雪碧泡的凉意。男生的力量远比看起来畅旺,他轻而易举托起她的臀,下一秒,宴旸就倒在柔嫩的单人床,披垂、潮湿的头发把床单浸成暗色。
“这里有”,程未捞起桌上的计生用品,大抵扫一眼申明书,半撕半拽的把盒子拆开。
试图掐掉这段难堪的插曲,程未拭着背脊的汗,一把扯过她比牛奶还要滑顺的皮肤。男人的自负心与欲望化成难舍难分的亲吻,他撑起她的裙摆,却找不到失乐土的入口。
她不甘逞强的拆台:“我另有我爸妈呢。”
“你和你的小初恋...”女人的醋意老是突如其来,她酸不溜秋的问,“没有做过我们的事吧。”
“那我屈居第三。”程未顿了顿,当即改口,“等等,我们三个能够并列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