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旸伸出脑袋,嗅了嗅他衣领上的烟草味:“甚么意义?”
某天宴旸心血来潮,特地点开刘小昭的朋友圈, 却发明她封闭了统统的交际账号, 低调的像从天下上人间蒸发。
红色晨光把地砖照的透亮,她迷含混糊的走出寝室,映入视线的就是他手忙脚乱煎鸡蛋的背影,以及圆形餐桌上一碟碟香气四溢的早餐。
程未踢掉鞋子,单手抱住她柔嫩的臀部,同时翻开寝室的门:“我猜,因为你把屋子免费借给我住,身为摇着小皮鞭的房东,便感觉本身高人一等,以此剥夺我在这个家的人权和话语权。”
固然宴旸有一百个不放心,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她也只能跟着郝笛趴在寝室的墙壁听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