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一小我揪不过来,那爷再帮你找个帮手如何?”景行侧身躺着,单手支着头笑眯眯的说道。
“我不去。”景行的院子,不管是寝殿还是书房,都没有给燕之留下甚么好的印象。乃至偶尔往前院的方向望去,她都会莫名难受,别说是为了几只钗子,就是那院子里藏着金山银山,燕之也不肯等闲再去。
燕之瞟了他一眼,接过他手里的木簪别在发髻上。
“得,你不爱去爷的院子就算啦,等爷下次过来的时候给你带过来就是。”
“不过爷不急,迟早都得满了……还得冒出来!”景行走到她身前弯着腰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如何内心老记恨着爷呢……”景行扯着她的手作势要咬,燕之想都没想就抬起巴掌:“你再咬我尝尝!”
“咱就说这个鱼吧,我起码有五种体例去除腥味,等过几天我做给你吃,也做清蒸鱼,王爷能够尝尝是不是与府里做出的味道分歧。”
景行眼神幽幽地瞅着她,摆出了一副‘就不起来’的姿势,燕之觉着他的目光里内容太多,如何看都是没憋好屁的模样!
“嗯,爷明白……”固然早推测会有如许的成果,景行还是小小的绝望了下。
“嗯?”燕之停动手里的行动猜疑地看着他:“这话是甚么意义?”
“不要闹啦!”燕之脸朝下紧贴在他的身上连喘气都吃力,她一面瓮声瓮气地说着话一面把一只手偷偷伸到了景行的腋下:“再不罢休姐姐就要抨击了!”
“真这么难闻?”景行翻身坐起,撩起本身袍子的下摆嗅了嗅:“午膳的时候有条蒸鱼,爷也闻着不好,都没动筷子,还是惹了一身腥气!”
“这只钗子不一样……”燕之轻声说道:“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品……”
“乡间丫头!”景行却笑了:“留着它做甚么?爷给你买,你就戴。就是算是丢了旧了,爷再给你添置就是,别学小户人家的女子,有了好东西都压箱子底藏着掖着,吝啬!”
“能有甚么意义,不过是谈笑罢了。”景行一看燕之的神采就晓得这个话题是毫不能再往下深说了,因而他拿起燕之放在枕头边上的木簪问道:“如何还戴着这个,爷不是给你买了支新的?”
“我不去。”燕之公然摇了头。
现在好天白日的,让她在脑筋清楚的景象下再与他躺在一起,燕之实在是躺不下去。
“你睡吧,我还泡着两件衣服没洗呢……”燕之爬到了床边,用脚够到了鞋子穿上:“要不,王爷也把身上的袍子脱了,我给一起洗了吧,实在是太难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