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一家三口去了杨平父母家,恰好老哥一家也在。这下杨平真是享福了,傅瑾拉着海兰甚么也不让干,午餐满是杨平和老哥俩人筹划。杨平稍有点儿定见就给傅瑾一顿狂喷。看得丁梅捂嘴笑,杨成瑞直点头。
杨平撇嘴:“算了,我是没兴趣。就这么吧,日月长在何必忙在这一时。”
杨平揣摩揣摩:“还是我去问问,不可就让杨得志去干吧,你就别操心那些了。”杨得志是杨平的堂弟,比杨平小一轮,人很诚恳,一向在给别人打工。
阿布正构造中层开会,也没多说就承诺挂了电话。
“这事儿吧,不喝两杯说不起来,等会儿用饭的时候再说吧。”杨平现在不接着酒劲儿是真没脸提这事儿,“对了,我给你拿了些邮票,今后别说我没给你送礼品。”说着从包里拿出档案袋扔给庞军。
庞军洗完手给杨平倒上茶:“她们会康安娘家了。一会儿我们出去吃,我也不太会做饭。”
杨平也感慨:“唉。这就是光阴流逝的见证,和我玩的文玩一个事理。想来细细盘玩一串星月菩提,渐渐看着它氧化,包浆,开片那种兴趣是昌文的那些每天打磨星月的小老板体味不来的。那甚么,你过瘾了没?过瘾了就请我用饭去,中午就没吃。”
杨平点头:“我倒是想发面来着,哪来的时候。上午我带臭宝去碧玉花圃,你没去吕姐家拜拜年?”
杨平翻白眼,一口闷掉,看看卡西欧:“这才七点多,一会儿陪我去趟火车站。看看有没有早晨的车票,我上车睡一觉,睁眼就到家了。”
庞军不美意义地嘿嘿笑笑:“忘了,太入迷了。逛逛,楼下的饺子馆是西an名吃,我们饺子就酒越吃越有。”
海兰捏把臭宝的脸:“有的吃就不错了,废甚么话。”
杨平晓得海兰干甚么都是三分钟热度,和本身很像,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乐呵:“那就这么办,我这两天得抓紧走亲戚,拜个暮年。”
杨平撇撇嘴,夹个饺子蘸蘸醋辣子塞嘴里,含混:“你啊最好别有,这内里的心伤痛苦你真是没法体味,唉,一把酸楚泪……谁解此中味……”
清算清算东西,庞军带着杨平下楼来到一家叫德法长的饺子店,嘿,人可真多,二人点了几道菜,两斤饺子,一瓶西凤,边吃边聊。
庞军家住在一个初级小区,十六楼,一百多平方,落地飘窗,装修时髦。杨平放下背包,转着看看:“诶,你媳妇儿女人呢?”
“那不可,好不轻易来一趟如何着也得呆两天我好好待你转转古城啊。”庞军持续倒酒,反对。
杨平之前提起这个话题还多少有些对劲,现在就是沉重了:“唉,一言难尽啊。”
杨平早晨这一觉公然就是在火车上睡的。等他展开眼列车员已颠末来收备品了。他洗漱完,列车已经进入jc地界。
庞军翻开一本邮册指着内里一套的邮票:“呶,这套《岭南天井》就是我刚毕业汇集的第一套邮票。这套《主席诗词》是我对阿谁文ge邮票最痴迷的时候,跑遍了全部西an大大小小的邮票摊儿,才凑齐了十二张,真难啊,当时候我一月人为才四百多,真是骑着二八自行车风霜雪雨地满天下找,现在还能有这份固执吗?此次你最大的进献就是帮手凑齐了这套诗词邮票。现在十四张全了,多年夙愿目前圆梦啊。”老四隔着集邮袋抚摩着那红红的一套十四张邮票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