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宋华也不辩驳,奸笑道:“夏掌谕,我宋家乃四大朱门之首,可非某些小鱼小虾能够挑衅的。”
其心可诛!
“寂静,本日乃府试,监考官员鼓噪辩论成何体统!”夏颌出身行伍,初涉朝堂,对朝堂的了解还很浅近。仲夏长年担负智囊要职,哪能不知宋华私底下的安排?
“大师稍安勿躁,既然【弟子规】延后履行,且看崔文表示。”争锋相对的氛围略微和缓后,刘森持续说道:“如果崔文真有真才实学,我信赖宋学正会还他一个公道的。”
仲夏面色沉凝:“崔文与宋家的冲突不必多说,只是不料宋家竟如此不折手腕。”
“宋学正,对吗?”刘森目光炽热,紧盯着宋华。
“对!宋大人乃书院学正,司职书院学规。”
老先生身边,几位老先生也都是一副咬牙切齿模样,恨不得吃崔文的肉,喝他的血。
景书院广场,一幅幅鲜红横幅,写着崔文如何不敬师者,如何卑鄙,激烈要求剥夺其府试资格。
“如此说,那传天下的文章莫非是宋豪才子所作?”人群中,一名身穿蓝色衣衫的读书人问道。
闻言,宋华故作愤怒:“崔文当日抄袭文章,宋豪才子因怒极攻心堕入昏倒,有力辩驳,才让其得逞。”
“大师且听听宋大人如何说。”
“那为何没有登载圣道呢?”有人疑问。
“宋家狠啊!传天下的文章诗词多么困难,你我读书修行数十年,也尚未作出几首像样的文章诗词。”左晓不苟谈笑的神采,终究有了几丝喜色。
此时,崔文正在静坐。对外界所产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神驰着进入鹿门书院的学习生涯。
“仲夏先生,要不要我告诉你的门生,让他好故意机筹办。”巡查考场次序的周岚,来到仲夏身边低声道。
仲夏和左晓率先出文院,向景书院广场而去。
老先生见刘森身着与县令不异的正六品官服,不但不惧,反而痛哭流涕道:“大人啊!崔文实在吾等儒生之热诚,此等门生毫不能入朝为官啊!”
“仲夏,任由此事生长下去,你我难辞其咎!”左晓冷冷道。
“是啊!此等官员只知收刮民脂民膏,乃国度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