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坤听完父皇所说,倒是明白其良苦用心。起初不晓得慧乾下蛊毒之时,这位天子陛下还能对大陀寺权势的渗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既然晓得了对方的凶险狡猾,就定然要采纳行动。为了在今后的斗争中不与小儿子站在对峙面,便干脆把话挑明,让其本身挑选阵营。
自进入寝宫今后,康乾就一向没有发言,此时听到皇上这番评价,终是忍不住开口道:“父皇,此文摒弃了我大康王朝现有的体制,胡编乱造了一些妖言惑众的实际,如果让这类人混入朝廷,定然会令朝纲废弛,社稷不保!”
此话一出,倒是令闻哲圣吃了一惊,皇上说这话的企图,较着是要康乾离开大陀寺的权势,回归大康的度量。但是这位十皇子殿下的母亲与国师慧乾交好,本身本身又以大陀寺之人自居,如何能够拉得返来。
一名五十余岁却不显老态的高大男人坐在七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身穿金丝九龙袍,头戴嵌宝紫金冠,眉宇间有着皇家的高贵和帝王的傲气,眼神中显出长辈的慈爱和智者的聪明。
说到此,他下认识地扫了扫对方的神采,见其仿佛已经听进话去,便接着说道:“你是我的儿子,我是你的父亲,莫非还不如一些老衲人来得靠近吗?”
大康王朝的皇宫,可谓是尽显皇室的豪华和严肃,一栋栋都丽堂皇的玉宇琼楼在金黄色的琉璃瓦下傲然耸峙,一座座气势澎湃的殿宇庙堂在朱红色巨柱的支撑下弹压四方,偶尔还能够见到一方方高雅新奇的小水池,借着七彩阳光的映照,揭示出如同瑶池般的霞光氤氲。
“乾儿此话言重了。”康鸿不着陈迹地皱了皱眉头,嘴上随便地对付了一句,内心倒是如同明镜。
细心往卷子上看去,这位大康天子陛下当即点头奖饰道:“好字!”
上面跪着的几人见此景象,赶快将头压得更低,闻哲圣与康坤悄悄对视了一眼,硬着头皮说道:“陛下息怒,此文虽由年青人写出,倒是哄动了妙笔生花,铜像开口等异象,可谓是百年可贵一见的上好妙文啊。”
“猖獗!”康坤见弟弟这般目无长辈,大声呵叱道:“在父皇面前,做儿臣的要有礼数。你口口声声说大陀寺的治国政策,这把我大康朝廷置于何地?”
此时在康鸿的面前,康乾等人正带着易凡的考卷恭敬膜拜着,听到皇上开口,那康坤赶紧回道:“禀父皇,儿臣等人在观光文考现场之时,有考生写出佳卷一篇,因为皇弟与宰相大人对其批驳不一,故才想请父皇给我们评价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