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元怒形于色,自凭借薛家今后,还没有甚么人敢这么对他说话,正想喝斥几句,但细心一看那少年的样貌,不由惊道:“你是?易家的阿谁小子?”
领着两人于林中左拐右拐,在一片连猎户都感到陌生的树林当中,易凡学着猫叫了几声,一个圆环状光洞便呈现在他们面前。
站稳了身形,易凡使出狸猫族长所教的控雷之术,顷刻间漫天电芒飞舞,固然杀伤力不大,倒也给敌手形成了不小的费事。
标兵心中迷惑,心想这老头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不过既然号令已下,从戎的就得履行。
梁元听后气得吐出一口老血,被易凡悄悄一推,倒地身亡,其神情气愤不堪,死不瞑目。
他立即将猎户带至梁元面前,厉声道:“你这草民,见了官爷还不快快施礼。”
几名流兵抽刀上前,就要拿住易凡,谁知还未近得其身,忽有几道电芒平空击打在他们身上。
易凡心中震惊不已,那薛仁是如何得知狸猫一族与此事有关的?他想要再扣问清楚,却蓦地发明梁元从原地消逝了,下一刻,那柄金烟斗已然搭在他的脖子之上。
见四周兵丁面有踌躇,梁元大喝道:“毛病官兵履行公事,便已是极刑,你们还在等甚么,快给我将他绑了。”
毫无前兆地,梁元又一拳打出,这拳比起上一次来得更加生猛,这边易凡催动元神,双掌向前,无数雷电交叉成一张大网,化为樊篱挡在进犯之前。
捂着嘴巴,猎户委曲道:“大人,草民真没见过甚么狸猫妖啊。”
幸亏有雷电之力护体,易凡倒是没受多大伤害,接此一拳,他也大抵对梁元的气力有所体味。
猎户闻言大声道:“我未犯任何罪行,你们凭甚么杀我,这是想要草菅性命吗?”
梁元火气不散,挥手对身边的官兵道:“这草包一点用都没有,看得我心烦,宰了算了,省的他泄漏我们的行迹。”
梁元也不急于再次打击,他脱掉刚才被电网烧坏的上衣,深吸了口气,笑道:“看你小子境地,也不过是念力第二重,而我已然进入武力第三重:筋如钢绞肉如铁之境,你这雷电之力,怎能伤得了我?不如束手就擒,免受皮肉之苦。”
猎户脸上一阵白一阵青,赶快跪下道:“诸位官爷,草民不知犯了甚么罪,要被抓来此地啊。”
易凡不睬猎户的话语,死死盯住梁元道:“你身为官兵,却胡乱杀人,真是罪该万死!”
砰地一声,易凡周身用以护体的电芒被击得粉碎,他吐出一口血水,只感受五脏六腑都错位了。
步队正在行进,俄然一名在火线刺探的标兵跑到老头跟前道:“梁大人,前边发明一名猎户,行迹可疑,是否将其抓来?”
梁元不耐烦地勾勾手,表示猎户起家说话,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用金烟斗指着树林问道:“你常常在此打猎?可见到过狸猫妖吗?”
此猎户恰是救了易凡一家的那位,他见这步地,晓得事情越闹越大了,心想家中的母子可不要被发明了才好。
也许是凌晨起的早,这老头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打了个哈欠对身后的官兵们喊道:“都给我提点精力,薛城主说了,有谁能找获得那狸猫妖的老巢,就赏黄金百两!”
“念力!”梁元吃了一惊,据闻那易凡不过是个穷酸墨客,何时有了这般诡异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