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天然环境与东部大陆截然分歧,除了千奇百怪的花草树木,另有一些模样独特的飞禽走兽,不时从林中蹿出。
但是最可骇的是,在这只巨兽的嘴巴当中,模糊有雷光闪烁,丝丝电力时不时从中溢出,迸发为淡蓝色的火花,温度惊人。
“这花会吃人?”感遭到脚上剧痛袭来,他用力收腿,想要甩开这可骇的植物,可对方的咬合力之强,就连力量惊人的易凡,也是无可何如。
那巨兽浑身乌黑,有块块银斑装点其上,两只如灯笼般大小的眼睛放射出渗人的红光,细弱的四肢末端,根根虎伥锋利如刀,悄悄划过空中,便有道道沟壑当即成形。
白裙妇人远远瞄了一眼正在树下歇息的易凡,冷嘲笑道:“比赛之时还这般落拓,且让我给他一个经验先。”
见好不轻易找来的令牌被别人抢走,他怎能不怒,当即跳将起来,大声呵叱道:“甚么人,敢这般明目张胆地强抢令牌!”
任绮梦略作思虑,恶狠狠隧道:“当日他贪恐怕死,弃我而去,理应受五雷轰顶之罚!”
无人回应于他,那黑影到手以后,倒是没有急于分开,而是摇身一变,化为一头身高两丈,龇牙咧嘴的狰狞巨兽。
那花朵形似日轮,直径约三丈不足,它共有八片花瓣,通体血红之色,并有清楚的头绪漫衍其上,就如同植物的血管普通。
此花已死,毒雾便垂垂散去了,易凡从花的残骸中抽出小腿,只见脚上的鞋与袜子,都已经被腐蚀殆尽了。
易凡赶快运转念力,强行把它束缚在体内,同时望向火线的一颗参天古树,迷惑道:“到底是甚么东西,竟然能将圣器吸引畴昔,莫非是……”
与此同时,在主会场端坐的陆尘也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苦笑了一声,目光瞄向看台的另一角,冷静地自语道:“竟然把雷兽都给放出来了,白绫,你这又是何必呢。”
甩了甩那只被咬得麻痹的脚,他找了个洁净的角落,靠着大树坐下歇息起来,同时拿出那两枚贤人令牌,一边打量一边自语道:“本日收成颇丰,只需再找到一块,便能够归去了。”
在南部大陆的比赛园地当中,易凡单独走在一片富强树林里,因为此地非常广袤,他倒是一向没有见到其他的参赛者。
将其拿在手中,顿时便有阵阵圣意分散开来,那令牌之上雕刻着一个大大的“十”字,看那模样,理应编号之类的东西。
白裙妇人浅笑着点了点头,扬手对着那玩偶一指,便有丝丝雷电之力灌输此中,随后她默念咒语,这兽形玩偶眼中红光一闪,便消逝不见了。
“又拿到了一块。”他嘴角微微翘起,收下这枚刻着数字“十七”的令牌,正欲返回,俄然脚下的巨花自行动了起来,那大嘴霍然往前一伸,紧紧咬住了易凡的一只小腿。
屏住呼吸,易凡想要原路退回,可体内的仁字帖倒是直指火线,仿佛有一枚令牌在这毒雾当中。
说着,她不知从那里拿出了一只长相敬爱的兽形玩偶,在任绮梦面前晃了晃,问道:“师父这就要施法了,你想让那负心汉遭到甚么样的奖惩?”
望着地上成片的血液,他有些心悸隧道:“连一朵花都能食人道命,这南部大陆公然是凶恶万分。”
将令牌收好,他当即放开了圣器的力量,让它去感知其他令牌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