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会吃人?”感遭到脚上剧痛袭来,他用力收腿,想要甩开这可骇的植物,可对方的咬合力之强,就连力量惊人的易凡,也是无可何如。
在这位霜思寒梦的女贤人施法之时,易凡那边,心中俄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正想将令牌收回怀中,却不知从那里冒出了一个黑影,速如闪电,竟然硬生生从他手里夺走了两块贤人令牌。
易凡看着这头样貌神异的巨兽,垂垂锁紧了眉头,悄悄咋舌道:“为何这南部大陆的怪物,都喜好抢那贤人令牌呢?”
望着地上成片的血液,他有些心悸隧道:“连一朵花都能食人道命,这南部大陆公然是凶恶万分。”
但是最可骇的是,在这只巨兽的嘴巴当中,模糊有雷光闪烁,丝丝电力时不时从中溢出,迸发为淡蓝色的火花,温度惊人。
任绮梦略作思虑,恶狠狠隧道:“当日他贪恐怕死,弃我而去,理应受五雷轰顶之罚!”
易凡赶快运转念力,强行把它束缚在体内,同时望向火线的一颗参天古树,迷惑道:“到底是甚么东西,竟然能将圣器吸引畴昔,莫非是……”
见好不轻易找来的令牌被别人抢走,他怎能不怒,当即跳将起来,大声呵叱道:“甚么人,敢这般明目张胆地强抢令牌!”
与此同时,在主会场端坐的陆尘也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苦笑了一声,目光瞄向看台的另一角,冷静地自语道:“竟然把雷兽都给放出来了,白绫,你这又是何必呢。”
无人回应于他,那黑影到手以后,倒是没有急于分开,而是摇身一变,化为一头身高两丈,龇牙咧嘴的狰狞巨兽。
甩了甩那只被咬得麻痹的脚,他找了个洁净的角落,靠着大树坐下歇息起来,同时拿出那两枚贤人令牌,一边打量一边自语道:“本日收成颇丰,只需再找到一块,便能够归去了。”
在路边摘下一朵闪现七色光芒的奇特花朵,易凡谨慎地将其支出怀中,暗自笑道:“这花长得如此斑斓,回大康以后,送与梦娇娇,定能讨得她的欢心。”
那花朵形似日轮,直径约三丈不足,它共有八片花瓣,通体血红之色,并有清楚的头绪漫衍其上,就如同植物的血管普通。
那巨兽浑身乌黑,有块块银斑装点其上,两只如灯笼般大小的眼睛放射出渗人的红光,细弱的四肢末端,根根虎伥锋利如刀,悄悄划过空中,便有道道沟壑当即成形。
正在此时,本来在他元神中悄悄沉浮的仁字帖俄然悄悄一震,仿佛被甚么东西所牵引普通,竟是不受节制地想要自行飞出。
略一考虑,他脚下发挥开云游雷走步法,化作一道流光奔至花嘴位置,伸手一掏,便将那令牌握在手中。
将令牌收好,他当即放开了圣器的力量,让它去感知其他令牌的下落。
此花已死,毒雾便垂垂散去了,易凡从花的残骸中抽出小腿,只见脚上的鞋与袜子,都已经被腐蚀殆尽了。
“该死,我岂能栽在一株植物手中?”易凡屏气时候已久,不能再在这里迟延了,当即他尽力运转起仁字帖,周身“气机”猖獗外涌,构成一股狂暴气流,如同龙卷风普通往下冲去。顷刻间,那食人巨花被这股力量搅得粉碎,大量鲜血流了一地。
“又拿到了一块。”他嘴角微微翘起,收下这枚刻着数字“十七”的令牌,正欲返回,俄然脚下的巨花自行动了起来,那大嘴霍然往前一伸,紧紧咬住了易凡的一只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