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武臣被驳得面红耳赤,肝火上涌,正想再次出言反击,却听康鸿俄然发话道:“朝堂之上,岂容你们喧华,还不速速退下!”
说到此,他用心顿了顿,下认识地瞄了一眼群臣的反应,那闻哲圣和几位体味内幕的大臣天然不会多加群情,而康乾一脉的臣子们倒是面色突变,心中大急起来。
半晌以后,康鸿面色稍缓,持续问道:“易太傅,那依你的意义,岂不就只剩下坤儿一名皇子了?”
太子太傅虽说比他品级要高,但他长年混迹于军中,倒是实权派的人物,如此被人当众驳斥,这还是头一遭。
“这位将军,你歪曲本皇子身染肺病,是哪来的胆量!你且看看,我浑身高低,哪有病痛的影子?”
易凡之话,已是非常了然,有九位皇子都不能担负太子之位,那便只剩下九皇子康坤了。
那武臣俄然被人打断,本就提着的心差点吓得蹦了出来,好不轻易回过神来,他却发觉并非是陛下怒斥,而是那新任的易太傅在大放厥词。
“信口雌黄!”他话还没说完,却听易凡一声暴喝将其打断,随后大声驳斥道:“这位将军所说的手腕凌厉,想必就是那治军之道,而以此道治国,必将会对百姓多加管束,到时我大康大家怨声载道,又何来的国泰民安?”
“又是信口雌黄!”俄然间,他的话语竟是第三次被人打断,这让其心中不由憋屈至极,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不过他既然有此一问,那便是将大权交予了易凡手中,只见其装模作样地深思了半晌,朗声回道:“请陛下恕臣直言不讳之罪,我大康虽有十位皇子,但此中却有八位身染重疾,长年卧病在床,底子没法参与储君之争。而十皇子康乾当然身强体壮,武力刁悍,但也只能于疆场上大显技艺,而在治国安民方面,他还多有完善。”
想到此,他们为了明哲保身,纷繁倒向九皇子一派,跟从着拥戴了起来。
听其口气,似有不善,那武臣擦了把盗汗,壮着胆量道:“听易太傅之言,我倒是有分歧的观点,十皇子殿下虽说年青,但在军中倒是威望极高,其手腕凌厉,本领高强,万众臣服,如果让他成为太子,将来必然会国泰民安……”
先前阿谁官职较高的武臣见他们临阵背叛,不由得再次火起,他考虑了半晌,俄然插话道:“九皇子殿下治国有方是不假,但其长年受肺病扰乱,又如何担负的了国之储君,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