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听此咬了咬牙,针锋相对道:“此局未结束,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第二局开端,易凡忽感棋盘吸力加大,他稍稍定了定神,暗运念力,凝于指尖,这才安然落子。
易凡闻言心中一动,想道:“本觉得小陀寺之人都如薛仁般暴虐,怎料另有这等好人,莫非是我以偏概全了?”
更有几个功德者大声叫道:“这位高僧,先前不是挺短长的嘛,怎得碰到了我杨城的一个孩子,就有些抵挡不住了?”
李貌心中担忧,张嘴吐出一个金色圆盘道:“我知没法劝说易大哥不去冒险,为保安然,你且将此秘宝带上,置于元神当中,可使变幻之术不被妙手看破。”
拱了拱手,易凡也笑道:“如此甚好,我就代那些贫民向您伸谢了。”
路过一个巷口,见很多百姓围着一个小摊指指导点,交头接耳,热烈不凡。
几番拼杀,易凡找准对方的一个失误,先拔头筹。众百姓纷繁大声喝采,他们生在杨城,皆染武人好胜之风,此时有人击败老衲,心中都是长出了一口恶气。
易凡点点头表示附和,而后随便找了家兵器铺子,出来一通还价还价,终是买回了一把九寸短剑和一件薄铁软甲。
“这棋盘有古怪!”易凡悄悄心惊,仓猝抽手而回,他不着陈迹地瞄了老衲一眼,见其并未发明念力颠簸,心中暗想:“幸亏有秘宝帮忙掩蔽,如果在这里被发明,恐怕就难以逃脱了。”
中间的旁观者皆啧啧称奇,暗自迷惑这个少年到底是何方崇高,竟能对峙这么久也不落败。
微微点头,老衲不再多说,指着棋盘道:“请。”
“且慢。”老衲叫住易凡,笑道:“你也没败,如许吧,佛门以慈悲为怀,这些黄金就以你我的名义分发给城中的贫苦百姓,也算结了个善缘。”
看了几眼棋局,他冷静策画着:“这纵横十九道我也很有研讨,不如就与他对弈几场,如果赢了,也算小小地出了口恶气。”
易凡故作震惊道:“据我所闻,大康禁修念力,即便我有此潜力,也无处阐扬啊。”
听闻着四周之人不竭鼓掌喝采,易凡气定神闲,他已经搞明白了老衲为甚么能够屡战屡胜,端赖这棋盘吸人念力,浅显人一旦落子,不消半晌便会浑身有力,脑筋痴钝,即便棋力再强,也要落败。
不过他易凡已达驱物境地,念力储量极大,这点耗损也算不得甚么。
老衲摇了点头,回道:“我也并不是让你去修念力,只是我的功法需求灵魂强大罢了。”
易凡也不客气,直接拈起一粒黑子,放于棋盘之上。怎料刚一落子,那棋盘就收回一股吸力,他体内的念力为之所动,被吸入此中。
“哦?”易凡迷惑不已:“竟有如此功法,这岂不是有种文武双修的味道了。”
摊子旁还堆着几块黄金,并立一牌子,上面写着:三局两胜者,便可带走这五百两黄金。
易凡默念咒语,收好圆盘,对李貌笑道:“莫要担忧,我自有分寸的。”
来到一个没人的胡同中,易凡将李貌放于地上,让它先行归去,本身则发挥把戏,窜改样貌,筹办去会一会这个小陀寺高僧。
世人也曾思疑这老衲使诈,但查抄过后,棋盘棋子皆是普通,底子找不出题目地点,最后只好当作是他们技不如人,苦思之下耗干了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