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坤听着父皇之话,也不由得长呼短叹,回想小的时候,他与康乾也是干系极好的亲兄弟,现在为了争夺皇位,倒是垂垂演变至此般地步,此中间酸,不能与外人道也。
康鸿听了这话,倒是微微一叹,点头道:“我只当乾儿不与我们站在一派,却怎料他竟然如此绝情。这般暗害太子,已是极刑,可他毕竟是我的儿子,你的弟弟,让我们如何下得了手啊。”
见本身的父亲一向闷闷不乐,康坤心有不忍,恭声劝道:“父皇,当日我与皇弟分裂之时,您曾劝我要以大局为重,现在康乾他越陷越深,连本身的家人都要脱手殛毙,如此牲口般的行动,已无需再与他讲亲情了。”
康乾目送其分开,而后才不慌不忙地换上正装,渐渐悠悠地往皇宫走去。
属于他东西,他会以本身的体例拿返来,如果有谁胆敢反对,他就会毫不客气地将其撕成碎片。
“甚么!”常将军闻言神采骤变,眼中怒意一闪,暴喝道:“康乾,你莫要欺人太过!”
……
这般催促之言,如果放在之前讲给康乾来听,定然会引得其大发雷霆,乃至还会当场杀人。那几名流兵话一出口,就已是悔怨不迭,本觉得要大祸临头,却发明对方只是轻点了几下头,便没有下文了。
易凡平白无端被人诬告,倒是气笑了,他指了指站于一旁的常将军,冷冷隧道:“我也不与你辩白,现在我人证在旁,便由他与你对证吧。”
就在一个时候之前,那九皇子康坤和太子太傅易凡前来觐见,状告那康乾昨晚行刺,而那名刺客,竟是与他们一同前来的常将军。
“你备上快马,速速去寻我慧乾师兄返来,并奉告他,环境有变,请他提早实施阿谁打算。”
他方才来到此地,便是听到了康坤所说之话,不过其脸上却无半点悔过之意,反而装模作样隧道:“九哥之话真是令人摸不着脑筋,弟弟我并未出错,何来的谅解啊?”
“甚么谅解啊?”正在此时,大殿门口俄然走入一人,其身材雄浑,步法妥当,恰是那十皇子康乾到了。
“够了!”这两人一见面就吵了起来,天然惹得康鸿大怒,呵叱了一句,他转而对康乾说道:“人生无法之事,最痛不过兄弟相逼、骨肉相残,你与坤儿固然分属两个阵营,但他毕竟是你的亲哥哥,对其痛下杀手,你于心何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