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悲观。”瑶青诗泼冷水道:“别忘了薛仁另有个武圣师父,那但是你一辈子都需求瞻仰的存在啊。”
目送这对师徒分开,慧能小声抱怨道:“师兄,你如许也过分偏袒普易了,即便他有些本领,违背了寺规,也该有所奖惩的。”
一声怒喝,震彻全部藏经阁,易凡来不及与瑶青诗筹议对策,也不走正门,径直冲向窗户。
见易凡身法奇特,那人皱起了眉头,借着月光,其面庞垂垂清楚,鲜明就是小陀寺的戒律长老,慧能。
无法之下,易凡只好推委道:“方丈大人您有所不知,此剑是由我的灵魂之力所扶养,如果分开,不消数日,就会落空灵性,那瑶青诗也会被重新封印此中。”
慧乾摇了点头,对慧能道:“师弟,此等丑事,有失小陀寺名誉,还是不要张扬为好。普易他想学武功,也是情有可原,此次就当是个经验,先且给他记下,如果今后再犯,就两罪并罚如何?”
易凡抬眼看了看师父的神采,似是稍稍舒缓了,赶快对慧乾和慧能拜道:“弟子定将不负重望,杀死树妖,将功补过。”
慧能乘胜追击,双手并用,想要将对方活捉。怎料易凡俄然拔出青纹古剑,当头砍下,剑身缠绕丝丝流光,剑尖透出半尺剑气,逼得慧能也不得不回身防备。
后院弟子房中,易凡翻看着《云游雷走步法》,读到出色处,不由笑出声来,那瑶青诗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不由得调侃道:“看你这欢畅样儿,莫非刚才挨骂的不是你吗?”
慧真听到此话,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暗想这个不争气的门徒,才刚入门,就被逐出,这如果传了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慧能的确怒不成赦,自他掌管寺中戒律以来,弟子们见着了皆是绕道而行,还没见过哪个弟子敢对他脱手的。
听闻此言,易凡面如死灰,看这架式,还要三堂会审啊。慧能走后,却听慧乾感喟道:“你若想学高深功法,只需剃度削发便可,何需求做这偷鸡摸狗之事呢?”
慧乾将信将疑,也不让他跪着,看了眼方才慧能顺手放在桌上的青纹古剑,笑道:“这剑但是无价之宝啊,如许吧,如果你肯将它上缴寺中,这藏经阁我就特批你随便收支如何?”
“那里走!”易凡正要往下跳,俄然背后伸来一只手,仅是悄悄一拉,就将他扳倒在地。
……
如果说内心话,易凡还真想把这个姑奶奶给送走,可惜他的秘闻全把握在其手中,不得不受其摆布。
靠近一看,见门锁都被人堵截了,这不是贼人所为还能是甚么,当即他大吼一声,一身气机刹时提至最高,直接从一楼跃上三楼。
在心中呼喊着瑶青诗,倒是没有任何动静,他瞄了眼慧妙手上的青纹古剑,模糊有气机将其包裹,想来是被这位“气机外放”的大妙手给隔断了联络。
想到此,他当即对慧乾道:“谨遵方丈法旨。”
易凡确切是有磨难言,但总不能把调查薛仁的事情说出来吧,他也只要顺着方丈的话扯谎道:“弟子倒是想削发,可家中老母只要我这么一个儿子,这传宗接代的事儿还得我来做,故才只好出此下策啊。”
每天夜里,慧能在念完佛经,都会在寺中巡查一番,其首要目标,还是监督弟子们是否定时睡觉,有没有趁着早晨玩些打赌游戏。